中浮现恐惧,应当不是自尽,深夜视野不清,以傅秋风此人懦弱性子,本该远离水边,想来也非意外。
以他多年经验推测,这位傅秋风必定是遭人谋害,而谋害个地位低下,仅凭皇帝时兴起召进宫里男侍,有何目?
他做三十年暗卫,保护陛下和暗中搜查几乎成本能,想着就涌起阵调查清楚冲动。
张财端屋里水盆出去,走到门口时,傅秋锋余光忽然瞄见他头顶闪起光来,像是数字。
“站住。”傅秋锋叫住他,“你头顶,什东西?”
张财端着盆腾不出手,翻着眼睛往上看:“奴婢头顶没什呀,您可不要吓奴婢啊!”
“……下去吧。”傅秋锋压下诧异,他看清悬在张财头上数字,“叁”,像个半透明灯笼似,发着暖洋洋光。
他刚吩咐完,张财转身踏出门槛,另只脚却被绊住,连人带盆扑倒下去。
傅秋锋本想去接,但转念想,这具身体不会武功,那他目前还是别,bao露身份,免得传扬出去,再被当鬼驱。
于是他看着张财趴在地上,惨叫声哭着捂住手腕,头顶数字也缓缓消隐。
“哭什。”傅秋锋冷道。
“奴婢吵到您,可奴婢手疼!”张财委屈地爬起来抹眼泪,“公子您心情不好吗?怎突然这凶。”
傅秋锋想起这小太监对他温柔宽厚评价,表情变,微笑道:“过来,让看看伤势如何。”
张财乖乖过去伸手,傅秋锋搭住他脉门,并无丝毫内力,很难解释方才他头顶光。
“对,醒来时,听见周围有人吵闹。”傅秋锋掐住他手臂寻找角度。
张财眼神黯:“还不是李大祥,他竟然说您昏迷两天,肯定醒不过来,他要赶紧托关系去别娘娘宫里服侍,他还说跟着您没前……嗷!”
傅秋锋捏下张财手腕:“手腕帮你接上,下去吧。”
“谢谢公子,您还会这个?”张财惊讶,“那李大祥怎办?”
“这里还有多少人,叫他们来擦地,收拾屋子。”傅秋锋简单道,他向来谨慎,如果那个数字有些某种含义,他就必须弄清楚它何时出现,在何人身上出现。
张财走后,他又拿出话本翻看起来,书中提到大臣后妃名字都十分陌生,但却与脑海中记忆吻合,当朝民风开放盛世太平,容璲不只嫔妃,更在宫里养几个男侍,傅秋风名字只出现在第三回,说他入宫之后就重病昏迷,兰心阁走水时没能逃走,和宫殿并烧成焦炭。
容璲得知此事,只吩咐人把尸体捡出宫埋,不见半点感伤。
傅秋锋腹诽给这边陛下当男侍,连个全尸都留不下,只能当场火化,这条命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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