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柴诸本就饿得头晕眼花,经这吓、手抖,不慎将这碗从颜色到气味都很奇怪粥直接泼半碗地上。他心情时复杂,也不知道是松口气还是难过。
柴诸:“……”
往好处想,起码没泼到衣裳上。
这鬼地方可不提供沐浴更衣,他就这件衣裳,穿这好几天其实都有点馊,即便如此,他也不想再添点儿别奇怪味道上面。
那边“哐啷啷”声音持续阵,直把狱卒引来。
柴诸看着过来“狱卒”,又有点儿牙疼。他现在非常确定抓自己过来不是普通山匪,就算是山匪也跟上次那黑云寨不是个档次。
比起“山匪”来,柴诸或许更愿意称他们为……“兵匪”。
柴诸头次这迫切地希望着是自己眼神不好使。
要真是那样,这事情可就大条。
柴诸实在想不通,他就普普通通去京城看个爹,怎糟心事件接着件,遇到问题件比件让人头大。
还有就是,这些人和孟午到底什关系?抓他来、把他关在这儿又想干什?
不解之事个接着个,疑惑滚雪球似越来越大,柴诸觉得自己这会儿大概得跟他远房“言弟”借个脑子,才能捋个通顺。
柴诸思索这会儿,狱卒已经走到他旁边牢房,里面正是那位哐当当拽着门试图引起注意大兄弟。
那位蓬头垢面、被头发遮大半脸大兄弟瞧见来人,颇不客气地吩咐:“酒!给酒!”
他开口便是醉醺醺酒意,显然还未从醉中醒来。
不过这理直气壮又居高临下态度,不像是阶下囚,倒像是什大爷。
而且更令人不敢相信是,就他这态度,还真叫他把酒要来。
等再次看见狱卒默不作声地拎着坛子酒回来,从送食小窗递进去时候,柴诸已经点都不惊讶。
他呆在这儿三天,早就掌握旁边这位大兄弟行动规律。
这其实点难度也没,这位大兄弟醒就要酒,喝完就呼呼大睡。别说吃饭,柴诸都没怎看见对方去解决生理问题,真是位神人。
柴诸深信,不管什地方,能拿到特殊待遇人定有两把刷子,就像黑云寨时“霍言”。故而,柴诸对旁边这位兄弟直保持着种敬畏态度。他也不是没试图背着狱卒偷偷与对方搭话,但是几次尝试都铩羽而归,就如同现在。
那位“酒兄”把夺过酒坛,仰首咕嘟嘟地往嗓子眼里灌,不多会儿,整坛都见底,他连收都没收,直接把坛子往旁扔,人则是头栽进那团脏得已经看不出原色稻草堆里,不消片刻,鼾声响起。
柴诸:“……”
这就是问题所在——他到底要怎和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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