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诸本来还打算蒙混过关，冷不丁
被这话砸得
懵。
“你死
，他可以继承家业”这段话指向性实在太过明确、几乎是明示，也确实有那
个人非常符合描述，柴诸脸色下子变，他甚至想起先前黑云寨事儿。
说起来，他明明已经提前看过路线，在那个地方遇见山匪本就非常奇怪。而送信过去那个小家族迟迟没有反应就更是异常。
而知道他行踪，又知道他会用身份人……
柴诸蓦地回忆起，刚回到柴家首个冬日，他随着柴家第个展露善意“兄长”来到河边，却因“意外”坠入冰窟。
对方黑沉沉眸子就那映着他挣扎求生倒影，那双眼瞳主人却动也没动，冷淡得看着他点点坠落。从模糊冰层水面之下，柴诸似乎看见“兄长”唇边抹笑容，如第次见到他时微笑。
冰冷窒息感又漫上。
幼童恍惚意识到，原来“笑”这个表情，也不都是善意啊。
……
柴诸死死抓住领口，剧烈地喘息两下。
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另只手正死死捏在楚路手腕上，他也不清楚自己刚才用多大力道，总之只重不轻。
柴诸苍白嘴唇嗫嚅两下，低声致歉，又以个几乎难以被听见音量感慨，“你还真是……救
命啊。”
要是真是他猜测这样……
倘若没有突然出现霍言把那山匪寨子搅得团乱，这会儿……他尸体、还不定在哪个山坳坳里抛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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