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但有时候，又会有点说不出
遗憾。
向月明不知道要如何去形容，大概这就是所有人都要经历吧。
没有人可以每天都腻腻歪歪在
起，偶尔分开，能给这段婚姻这段感情带来更多激情。
向月明和程湛婚后生活，比想象中要更美好些。
当然，鸡毛蒜皮小事偶尔也会有拌嘴，但大多数时候是向月明先挑战，程湛基本上是任由她折腾态度。
这态度固然好，可有时候也会让向月明不爽。会让她觉得，程湛连架都不跟自己吵，是不是觉得自己烦人
，连敷衍都不想敷衍。
程湛看她走神模样，低低问声：“在想什
？”
向月明瞥他眼：“想你。”
“嗯？”
“想你最近对
太敷衍。”向月明理直气壮说：“是不是等再过两年，你连敷衍都不想有。”
程湛脸莫名。
这怎就说到自己态度敷衍。他反省下刚刚两个人对话，隐约觉得自己也不是很敷衍吧。
向月明看他脸认真模样，忍俊不禁：“跟你开玩笑。”
程湛：“嗯。”
向月明抬眸看他，安静几秒说：“老公。”
程湛扬眉。
她笑盈盈道：“为弥补不能回去给你过生日这个遗憾，从今天开始，每天晚上早上跟你说句生日快乐作为补偿怎样。”
“……”
程湛沉默几秒：“那倒不用。”
“为什？”
“你会让觉得，每天句每天老岁。”
向月明噎住。
“你想太多。”
“嗯。”程湛提醒她：“你有句话说很对。”
向月明眨眼，茫然看他：“什话？”
“这种老男人，很在意年龄。”
向月明：“……”
她回忆下，这话是某次和程湛开玩笑说。她说程湛娶她，很多人都说他老牛吃嫩草。
向月明哭笑不得：“开玩笑。”
她幽怨说：“你也太记仇。”
程湛点头，点也没客气：“是很记仇。”
他目光灼灼看她：“下次跟你算账。”
向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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