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稍顿,说
句：“
身边
不就是？”
向月明：“……”
她忍俊不禁，眸眼含笑看他：“你公司员工，知道你这
油腻吗？”
“……”
程湛不明所以,低声问：“这就算油腻？”
“算吧。”
向月明也不确定：“你觉得不算吗？”
程湛不知道。
他轻咳声,收回自己刚刚话：“行，以后不说。”
向月明笑,弯弯唇说：“那也不用,偶尔还是可以说。”
程湛：“你嫌弃油腻不是吗。”
向月明忍笑，看他
脸委屈模样，哭笑不得：“没有没有。”
她笑着说：“程总点都不油腻。”
程湛瞥她眼，已经不太相信她说。
向月明偏头,压压上翘唇角，认真说：“就是没想……你会说这腻歪话。”
程湛：“……”
他本人,并不是很想为自己辩驳。不说时候，向月明说他不知道说话，说向月明说他油腻。程湛有时候想想,觉得自己也挺难。
向月明偏头看他：“怎不说话？”
“说什？”程湛掀起眼皮看她：“说再让你开心下？”
“也不是不可以呀。”
程湛沉默须臾：“回家给你说。”
向月明眼皮跳,有种不太好预感。
最后，预感成真。
早上那次,程湛根本就没在她这儿吃饱。
晚上到家后，向月明才刚进浴室，这人便跟进来。
晚上,从浴室到沙发，到落地窗到床上,路折腾。
向月明根本就没反抗机会。
程湛也如同他所言,说很多话给向月明听。只不过那些话，都是不堪入耳骚话。
她听得面红耳赤,都想给他巴掌让他闭嘴。
似乎是察觉到向月明不满，程湛也不再多言，反倒是逼着她开始说。
各种情话，各种腻歪话从嘴里崩出来。
老公好老公，甚至连哥哥好哥哥都被他逼着喊好几次。到最后，向月明羞愤欲死，大有再逼就不给反应样子。
程湛倒是懂得见好就收，哄着她许久，看她眼眶红红模样，也心生不忍，开始取悦她，让她舒服。
到最后，向月明被伺候服服帖帖。
虽然还有点不爽，但……也不好再说什。
折腾到大半夜，两人也累。
程湛抱着她洗漱，又抱回床上。
他垂眼，盯着她看须臾：“累不累？”
“腰酸。”
程湛低低笑：“给你揉揉？”
向月明娇嗔瞪他：“你别乱来。”
“好。”程湛答应着：“绝对不。”
向月明狐疑看他半晌，并不怎相信他。但这会又是真不舒服，还是勉为其难让。
“那你轻点。”
程湛听着她娇软声音，眸色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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