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声停
几秒,又再次响起。
向月明推推身上男人，垂下眼说：“快点去。”
程湛无可奈何，咬咬她唇角往浴室走,“让他等会。”
“……”向月明看他进去背影,无声地扬扬唇。
程湛在浴室洗把脸，也没再拖延,折返到门口。
游舟懒散地靠在门侧,抬起眼看他：“怎
这慢？”
程湛：“……”
他冷冷看他眼，看在他让向月明请几天假
份上，暂时没和他计较。
“走吧。”
游舟苦涩
笑，点点头：“把你女朋友冷落,她会不会记恨
？”
向月明从里面走出来，无言道：“游导,你们两去过二人世界吧。”
程湛：“……”
游舟笑笑，声音听上去还很正常：“借你男朋友晚，明天还给你。”
“好。”
向月明爽快答应。
程湛垂眼看她半晌,抬手揉揉她头发：“有事给电话。”
向月明笑：“好。”
她看着两人出门,倒是没太大感觉。
只不过，向月明对游舟好奇心,又比之前更多点。
想着，她给程湛偷偷发个消息。
向月明：【你们去哪儿啊？】
程湛：【还不清楚。】
向月明：【……注意安全。】
程湛：【好。】
向月明没再多问，回浴室洗漱休息。
另边,游舟瞅眼频频看手机人，很是费解：“你就不能晚点再看？”
他说：“请你注意点,旁边站着个单身狗。”
程湛掀起眼皮看他,淡淡说：“怎没发现？”
游舟噎住。
“酒醒？”
游舟瞥他眼：“没喝醉。”
程湛轻笑声，收起手机,不紧不慢说：“没喝醉还让他们送你回来，你这个导演倒是有办法。”
游舟默默，直言道：“程湛，你信不信能把你女朋友戏份剪掉？”
“……”
程湛对他这种幼稚行为表示无语，他双手插兜看向黑漆漆夜空，任由晚风拂过，吹散发丝。
“去哪？”
“你说呢。”
程湛捏捏眉骨，跟着去开车。
游舟喝酒，他自然是当司机。
夜色沉沉，浓稠地像化不开雾。
路面上行人少之又少，连带着车辆也少许多。
已经是深夜，除非常有闲心出来吹晚风，大抵也就只剩下游舟这样出来散心。
程湛不是话多人，对旁人八卦也没有那感兴趣。他知道游舟要去哪，便直接驱车过去。
路沉默。
快要抵达目地时候，游舟偏头看向窗外。
这条路基本上没有车，路道两旁枝叶被风吹着摇晃，树影斑驳。
“你怎什都不问？”
程湛：“……问什？”
游舟：“问来没来过这儿。”
程湛稍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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