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月明睁大眼,怀疑自己出现
幻觉。
她想要近距离看看，往前挪动
小步，侧传来主持人声音。
“
们月明
舞蹈好不好看？！”
台下尖叫,齐声大喊：“好看！！”
向月明回神,羞涩笑：“谢谢。”
她转身，从程湛身上收回目光,投递到评委老师身上。
评委望着她,毫不吝啬自己赞美。
“你每支舞，都有自己个人风格，但又不是固定风格。今天这支舞，让人感受到你不样美,非常棒。”
“张力和情绪感染力都非常强，从你上台那刻,你就沉醉在舞蹈中，跳到忘，这票要给你。”
“虽然很棒,但觉得你还能更棒。”最后位老师点评,停顿下：“所以这票保留，留给你进步。”
……
四位老师点评结束,向月明拿到三票，依旧顺利晋级。
她弯唇笑笑，眉眼间风情尽数倾出：“谢谢。”-
下台后,小希把朝她扑过来。
“啊啊啊啊啊姐你太漂亮，要被你迷死。”
向月明睇她眼：“冷静点,给衣服。”
“啊,好。”小希连忙把衣服给她，忍不住嘀咕：“真好漂亮,刚刚在台下看，好多人都看呆。”
向月明笑笑：“谢谢谢谢。”
小希抱着她肩膀：“这
客气干嘛？”
“没。”向月明说：“习惯性回答。”
小希：“……”
“手机呢？”
小希递给她：“怎？”
向月明估摸着她应该没看到程湛，摇摇头：“没事，发个消息。”
“喔。”
向月明低头往自己休息室走，边走边给还在台下男人发消息。
其他人不能带手机，但这几个走后台进来，带手机相机完全没问题。
向月明：【你怎来。】
程湛：【有空。】
向月明：【就这样？】
程湛：【嗯。】
向月明噎住。
她瞥眼手机，思索着还要说点什。还没想出来，程湛电话先过来。
“喂。”
向月明推开休息室门进去，顺手把身上麦也给摘下来，她捂着手机，往休息室换衣间躲。
向月明压着声：“你不是在现场吗？怎给打电话？”
程湛淡淡道：“出来。”
“啊？”向月明怔：“为什？”
程湛不紧不慢，慢条斯理说：“是来看你表演，你表演结束还留在现场做什？”
说完，他还不忘记补充：“没那闲。”
“……”
向月明哽下，想怼他，可又被他这种话给取悦到。
程湛鲜少说什甜言蜜语，但有时候本正经说出口事实，又很能让向月明觉得开心。
她喜欢，好像就是程湛这种不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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