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裙子……”
向月明轻哼
声,试图从程湛手下拯救回来。
程湛没理会她抗议，
把将裙子扯开。
瞬间，漂亮精致裙装变成堆废料。
向月明还来不及震惊,男人便含着她她唇轻哄,低低道：“赔你。”
“……”
向月明张嘴，刚要说话,他趁机勾着她舌尖,不再让她说出句完整话。
舞蹈房，四面都是玻璃。
两人举动，被全方位放大，倒映出来。
最开始时候,向月明还没太大感觉，直到她不经意地看到侧镜子里两人,才后知后觉涌现说不清羞赫。
太羞耻。
她明明胆子很大，也不害怕什
，可就是……觉得不好意思。
察觉到她紧张,程湛边亲边问：“怎？”
“没有……”
向月明推推他肩膀,含糊不清说：“不要在这里。”
“嗯？”
程湛不明所以，侧头咬着她耳垂,嗓音沙哑道：“为什？”
向月明眼睫颤，有说不出羞耻感。
“镜子。”
程湛含着她耳垂，激起她身子阵阵轻颤：“镜子怎？”
向月明直觉他是故意,她话都说这明白，他怎可能领会不到自己意思。
她嘴唇翕动,没再吭声。
程湛低低笑,声音酥酥麻麻入耳。他喉结滚滚，将她抱起来。
这还不够,在向月明以为他真打算带自己回房间时候，程湛恶趣味带着她到镜子面前。
她抬眼，更是能清晰把两人现状收入眼底。
向月明脸、脖子，乃至于身体，跟着爆红，像是被月色浸染样，覆上层说不出光。
她刚想要开口说话，唇再次被堵住。
玻璃房，像是摄影机样，把他们举动都收录下来。
外面风声好像大点，把他们声音盖住。
月色知羞，不知何时躲进云层里。
向月明咬着唇，不让自己低吟声音流出，但无果。
你永远不知道，狗男人背后有多少招在等着你。
……
到后面。
舞蹈房大镜子里，留下她巴掌印，留下她蹭在上面痕迹。
夜朦胧，月光已然消失不见。
迷迷糊糊间，向月明察觉到程湛动手给自己洗澡，又给她穿衣服，抱着她上床。
之后做什，她已经没有意识-
次日，向月明醒来时候，全身酸痛。
她动动肩膀，在床上缓好会，才虚弱下床。
房间里已经没人。
她看着脖颈上痕迹，暗骂程湛百句才消气。
不就是跳个舞吗！
有必要这激动吗！
向月明实在是搞不清程湛脑子里再想什。
她边刷牙边愤愤想着，以后再也不给狗男人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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