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看
眼，没回消息。
向月明瞅着没动静
手机，在思考这人是不想搭理她呢，还是在忙。
她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转着手里手机，漫不经心样子。
夏姐说着说着，口都干才发现她完全没听。
“小月！”
她喊声：“跟你说听见吗？”她恨铁不成钢：“你说你长得这
像仙女，怎嘴这不饶人。”
向月明拖着腔调“啊”声，委屈巴巴地看眼经纪人：“夏姐，
这说话方式，都是跟程总学呀。您也不是不知道。”
夏姐：“……”
她面无表情睨着她，“你别拿程总来压。”
向月明扬唇笑笑，口不对心：“行行行，下次注意。”
夏姐知道她也就安慰安慰自己，再遇到今天这情况，她还能对人冷嘲热讽。
她沉吟片刻，低声道：“代言事，宋霏那边合约已经签，只差官宣。”
她瞥眼半躺在沙发上人，建议道：“觉得这个代言就算，也无关紧要，这边努努力，给你争取个更好……”
正说着，向月明忽而从沙发上站起来：“夏姐。”
夏姐抬眸看着她，眼皮
跳，有种不太好预感。
“怎？”
向月明唇角弯弯地笑笑：“不是好不好问题，就觉得她从手里把代言抢走，挺让不爽。”
“……”
夏姐无言，和她对看半晌，无奈问：“你想怎做。”
向月明扬扬眉，浅笑盈盈说：“不是还没官宣吗？”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潜规则大堆。只要没官宣，品牌方也不怕违约话，代言想怎换就怎换。
向月明跟程湛年多，早把这些规则给看透。
夏姐有点儿为难：“但那边合同签。”
闻言，向月明冷笑声：“知道。”她偏头看向夏姐：“如果那边早属意宋霏话，之前为什还约们吃饭？”
向月明想到那天那几杯酒，这气就下不去。
她不喜欢应酬，但偏偏这个圈子就这样。向月明不是所有资源都靠程湛，她也会自己去争取。
程湛是把她养骄纵任性，但她却只在程湛面前如此。在其他人面前，向月明除稍稍毒舌冷艳点，大多数时候都是谦逊后辈。
护肤品这个代言，是夏姐牵线，没靠程湛。
当时程湛在国外出差，向月明也不想事事麻烦他。在那边提出起吃饭聊聊合作时候，她和夏姐起去。
饭桌上人不少，向月明强忍着不适，被灌不少酒。
圈内虽传闻她有后台，但这个后台是谁，知道人少之又少。
对方也是看人下菜碟，向月明去赴约只带夏姐，连个保镖都没有，那边自然而然认为，后台是假，就算是真，这个后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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