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今天回去,总不能临时又反悔吧。”
“可以去跟他说。”
“不用,真没事,哪儿有那娇气。”
“好吧,如果身体哪里难受跟说。”
“知道……”
裴砚承低头轻吮她唇瓣,又与她厮磨许久才起床。
到达麓园,豆豆第时间冲出来抱住裴砚承,奶声奶气地叫叔叔好。
老宅气派大门口挂起红灯笼,屋子里热热闹闹,有吵嚷人声从里面传出。
进屋后,姚舒才发现厅内坐众裴家亲戚。
原来,裴老爷子打算今天拍全家福,所以才来这多人。
摄影师暂时还没到,于是大家都坐在厅内闲聊。
有些亲戚姚舒是眼熟,去年过年时候见过,有些却是第次见。
他们到裴砚承领着个如此娇俏可人小姑娘进来,免不要问东问西。
不过裴叔叔坐在她旁边,让她心安不少。细声细气、乖乖巧巧地回答亲戚们问话。
“这屋子里暖气这足,小舒怎还戴着围巾穿着厚外套,不热吗?”
姚舒慌乱瞬,镇定摇摇头。
“不热,比较怕冷……”
说着,她心虚地扯扯衣袖,尽量把手腕遮住。
这里还留有叔叔昨晚掐出来指痕。
像这样痕迹不止这处,尤其是腰部和腿部,还要更多。
姚舒怕亲戚追问,心慌意乱地去看裴砚承。
而此时裴砚承神色从容淡淡,手里端着盏茶,正慢条斯理地撇去茶水上面浮沫。
微微低头抿口,薄唇上沾些许水光。
这个画面渐渐和昨晚重叠在起。
微烫手指、沾上水光唇,微微凸显经络。
昨晚,他始终不急着突破最后亲密,而是耐心地吻她、拥抱她,让她在他怀里化成滩水。
后来,她意乱情迷地坐在他腿上,眼睛失神咬着唇。
哪怕是在那样情况下,裴砚承也极有耐心地咬着她小耳朵,问她些无关痛痒事。
比如今天晚上法餐好不好吃,之前送她那件白裙子为什不穿,校庆晚会上跟她说话男生是谁。
姚舒只能边可怜兮兮地抽泣,边断断续续地回答他问题。
朦朦胧胧中,男人唇贴在她耳廓,用极致沙哑声音说:
糯糯,你太敏感。
很喜欢。
在姚舒满脑子胡思乱想时,裴砚承侧眸,对上她视线。
斯文严谨,全然没有昨晚样子。
“直看做什?”
“没、没什。”
姚舒仓皇拿起自己面前茶盏喝口,却忘记这是刚泡好茶水,不小心烫到嘴巴。
“慢点喝,小心烫。”裴砚承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很疼吗。”
“没有没有。”
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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