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
那份轻佻和懒怠。
目光望着远处汽车离去方向，迟迟没有收回-
迈巴赫汇入车流，车内
片安静。
今天开车是裴砚承，姚舒跟着坐在副驾驶。她察觉到裴砚承身上略低气压，脑子里乱成团。
因为她考试协助别人作弊，不学好，所以叔叔很生气吧……
正当她胡思乱想时候，她听到裴砚承低沉声音落在她耳畔。
“刚才那个人是沈量。”
语气很平静，并不是疑问句，而是笃定陈述句。
姚舒点点头，“是。”
裴砚承手扶在方向盘上，目视前方，不咸不淡地问她：“就是因为他你才作弊？”
提到作弊这件事，羞愧感和羞耻心铺天盖地地涌上心头。
她仓皇失措地低下头，主动承认错误：“对不起……
、以后不会再这样……”
裴砚承依旧没有看她眼，只是问：“不会怎
样？不会再作弊还是不会在不学好？”
姚舒咬咬唇。
“都不会……”
裴砚承：“那就离他远点，以后少跟他来往。”
姚舒声音哽在喉咙里，“……为什？”
裴砚承语气冷淡：“他会带坏你。”
姚舒错愕地摇头，解释道：“不会，叔叔。以后不会再这样，答应你真不会学坏……”
道路两边霓虹渐次亮起，黑色车窗上倒映着裴砚承侧脸轮廓，有倏忽光影在他脸上掠过。
短暂沉默后，裴砚承开口。
“所以你还是想跟他来往。”
“这次帮他作弊，下次又是什？”
姚舒抿着唇，不知道该怎回答。
在她沉默空档，十字路口红灯亮起，裴砚承踩停刹车，转头看向她。
“让你远离他，这对你来说很难吗？”
姚舒微微抬头，迎上他目光，声音很轻：“他们……都是朋友。”-
路上，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凝滞，谁也没有说话。
姚舒望着窗外街边景色飞速后退，不知不觉中，汽车已经在格林会停下。
格林会之前姚舒来过次，那天裴砚承和陈珂正来这里打台球，她也跟过来。
到达包厢之后，姚舒才知道原来今天宋诗语在这里组个庆功宴。
前段时间她主演电影票房和口碑都不错，所以约几个交好人在格林会聚聚，特地嘱咐裴砚承要把姚舒也带过来。
此时姚舒才恍然，裴砚承今天为什会突然出现在学校门口。
包厢内人不多，除陈珂正和徐洋外，还有几个姚舒不认识人。
坐下后，陈珂正给裴砚承杯子里倒半盏琥珀色酒，裴砚承拿起杯子喝口，言未发。
陈珂正注意到他脸上阴霾，又看眼坐在旁边姚舒，试探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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