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贴着额驸肩上颈侧射出,额驸若是不躲,便息事宁人,还喝他们敬茶,如何?”
额乐微笑着附和:“如何啊?”
多尔济塞布腾面色难看至极,无论如何也点不下头。智勇亲王更是连忙来说和,说着:“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可惜吉兰话说出口,便根本没给额驸选择机会,眼神厉,箭离弦,直直地射向额驸颈间。
死亡与否,只在念之间,多尔济塞布腾惊惧非常,膝盖软,在箭靠近他身体之前,跪在地上,汗如雨下,心有余悸。
吉兰放下弓,淡淡道:“无论驸马和旁人生多少孩子,都不管,但腹中孩子,才是王府唯继承人,若孩子无福,智勇亲王爵位,就断吧。”
“可惜。”额乐啧啧两声,“和惠箭法极好,额驸若是不躲,智勇亲王府必定子孙满堂。”
智勇亲王目眦尽裂,土谢图汗王倒是想说和几句,却被恪靖公主打断,目光欣喜而骄傲地看着荣乐和和惠,当机立断道:“和硕额驸有错在先,又自愿由和惠处置,不日便将此事上报朝廷。”
吉兰还弓,神色像是没射过那惊人箭似,乖巧道谢:“和惠在此谢过您,也谢过汗王大公无私。”
恪靖公主环视圈,威肃道:“大清公主抚蒙,乃是为两族盟姻不绝,公主谦让是顾全大局,非是尔等得寸进尺欺辱之由,任何人有破坏两族关系行为,皆是土谢图汗部罪人,是蒙古罪人。”
这样大帽子扣下来,谁人敢应承,便是土谢图汗王,也无法开口为智勇亲王父子说话。
气出,威也立,再待下去,就太不近人情。
额乐和吉兰先行回到和惠公主府,傍晚时分,恪靖公主亲至,感慨道:“未想不过区区数十年,公主教养便已至此,日后蒙古有你们,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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