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为郑老太太推荐。
“凉粉看起来不错。”
郑老太太真没吃过凉粉，她问：“这里
是甜？”
“会浇红糖水，是甜。”周礼介绍，“还会加坚果和水果。”
“那买
份试试。”
郑老太太问摊主讨
只纸盒，用干净勺子舀出两勺，剩下她给林温，女孩更爱吃甜食。
周礼又给老太太推荐：“旋风土豆闻着挺香。”
郑老太太更没吃过，二话不说就要串，撕下小截后本来想把剩下给周礼，结果周礼不知何时跑到另个摊位，郑老太太顺手就把土豆给林温，慈眉善目道：“你趁热吃，这个很香。”
林温：“……”
周礼远远招手，再次推荐：“这里有番茄蜜饯。”
郑老太太大手挥：“买！”
番茄蜜饯又入手。
林温捧着新得堆东西，等着周礼走近。
周礼再次问她：“用不用帮忙？”
林温深呼吸，二话不说把东西塞向他。
周礼没伸手，林温也不能撒手。
夜市人挤人，他们两个挡住别人道，周礼微搭住林温肩膀让她靠边，林温眼疾手快，想先把旋风土豆签子插进她肩膀和周礼掌心之间。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这已经不是她脚伤那几天。
林温马上收回动作。
周礼垂眸看她眼，顺势从她手里抽走签子，替她把旋风土豆吃。
林温没说话。
两人继续护在两位老人身后，时半刻找不到垃圾桶，周礼把签子给林温，交换走她手上凉粉，几口干完，又用凉粉纸盒交换走她手上番茄蜜饯。
小番茄切刀，里面夹着乌梅，酸酸甜甜开胃爽口。
周礼对林温说：“这不错，来颗？”
林温手捧垃圾说：“不要。”
周礼嘴角微勾，落后步，看着她后脑勺，他又拣起颗番茄蜜饯吃。
边吃边回头，笑容敛下，他沉下目光，在人群中搜寻。
番茄蜜饯没吃完，被周礼带回酒店，留给林温当零嘴。
林温在第二天早上尝颗，味道确实不错。
今天游玩路线并不紧密，反正还有两天两夜，林温把项目分散较开，让两位老人不会感到太累。
上午行人坐缆车上山，山上寺庙极其有名，两位老人捐不少香油钱。
下山后顺便游湖，午饭在湖边家私人厨房吃，厨师手艺独到，来这用餐有许多名人，预约排期已经到半年后。
林温没本事预约，这事是周礼办。
郑老先生他们吃得很尽兴，饭后回酒店小睡片刻，到下午，行人又前往荷川大学。
荷川大学前身不叫这个名，郑老先生提起，回忆就拉长。
走在陌生校园中，郑老先生感慨：“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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