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软毛,分外让人怜惜。
而就在这个时候,病房门前响起些许动静,时景歌眼疾手快地将毛球扔进被窝,然后靠着床头坐起,将被子往上拽拽,正好遮住毛球留下那些水渍。
几乎是同时,病房门被推开,言子诚有些急切声音传来,“小歌,怎?”
“看你这边有光亮,这晚还没睡吗?”
言子诚顺手把灯打开,时景歌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光,好会儿他才眨眨眼睛,像是刚刚反应过来样,“……没什。”
话是这说,眼睛却不敢看向言子诚,副颓唐又迷茫样子。
言子诚正想继续再问,时景歌却突然开口。
“这晚,你怎还在医院啊?”
似乎是觉得这句话像是质问,时景歌又急忙开口解释,“不是那个意思,就是……”
他发现自己解释不清,脸都涨红,“……这晚,你不回家睡觉吗?”
说到“回家”这两个字时候,时景歌声音陡然轻些。
“有个心理理疗师从其他星球过来,临时有事,所以改飞行器时间,现在才到,怕明天人太多,不好预约,就等等。”
言子诚解释下,故作轻松道:“也幸亏是等等,要不怎知道你这大半夜不睡觉呢?”
“怎,和说说呗?”
时景歌摇摇头,又垂下头,好会儿,才慢吞吞道:“对不起。”
“还有,”他顿顿,郑重道,“谢谢。”
那语气中真诚和感激,似流水般涌现言子诚,时间,竟然言子诚有些无措。
“你跟说这些干什?”言子诚似乎有些不满,“还是不是朋友?”
时景歌摇摇头,“从醒来,就直麻烦你,哦不对,没醒之前,肯定也直在麻烦你。”
“那惹人厌,不知道做过多少坏事,谁看都厌恶,连父母亲人都放弃,只有你直没有放弃。”
“上辈子拯救整个星际吧?才能交上你这样朋友。”
“现在还要为去请理疗师,为排个队还彻夜不眠,你什都不肯告诉,为不让有负担,所有切都自己隐瞒下来,现在也是因为关心,才让察觉到冰山角。”
“真……”时景歌哑嗓子,“……何德何能啊?”
时景歌眼睛十分真诚,可见他每句话都是出自内心。
但是言子诚却突然有些接受不。
他见过时景歌太多丑恶样子,见过时景歌嚣张、跋扈、自卑又自傲扭曲,被时景歌使唤过咒骂过,也不觉得那算计时景歌有什不对,时景歌活该下场凄惨。
可是这刻,他才突然明白,原来在没有外力干扰情况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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