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些失望。
“
以为有实体
……”
那个声音嗤笑声，带着倨傲，似乎是在嘲笑着什
。
但是时景歌再伸出手来时候，却没有从那些雾气中穿过去，而是真真正正地触摸到
那些雾气！
说不出来是什感受，真很稀奇。
时景歌难得生出几分玩心，这里扯下，那里动动，将雾气扭成其他形状，格外心满意足。
只是再伸手时候，却摸不到那些雾气。
他伸手，雾气就往回退，或者四散开来，时景歌速度比雾气慢许多，怎都追不上。
然后，就有团雾气砸到他眼睛上。
“唔——”
时景歌下意识地叫出声来，换来那个幽冷声音猖狂大笑。
“愚蠢。”
那个声音如此点评道。
“就没见过比你更蠢。”
时景歌点也不在意那个声音，只看着雾气，慢悠悠地说道：“好痛。”
“你知道那是怎样痛吗？”时景歌声音渐渐低落下来，就在他想要详细地描绘下时候，那些雾气把他淹没。
时景歌眼眸里闪着快乐光。
那个幽冷声音咬牙切齿道：“愚蠢又贪婪！”
时景歌理直气壮地反驳道：“贪什？”
“雾气！”
“又没要！”时景歌更理直气壮，“只是摸下！”
雾气都被他气抖。
“人类，”那个幽冷声音字顿道，“你最好不要惹怒，不然——”
“哦。”时景歌头顶着雾气，乖乖巧巧道，“好，听话。”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懂。
那个声音又消失。
过许久，时景歌对雾气好奇消失大半，他又问道：“你怎不说话？”
那个声音没理会他。
时景歌有些失落道：“是不想跟说话吗？”
“是在研究你愚蠢脑子。”那个声音刻薄道，“对自己下手不是挺狠吗？怎还敢叫疼？”
“哦，”时景歌揉揉自己发丝，不好意思地笑笑，“谢谢夸奖。”
“……”
“没有夸奖你！”
时景歌仰起头来，好心劝道：“没有就没有，别生气嘛，气大伤身。”
那些雾气上下抖动，就跟打哆嗦样。
时景歌连忙安抚着雾气，“你快，跟你说别伤心，瞧把它们吓得。”
“看你是找死！”
时间，那些雾气仿佛都有攻击性。
时景歌浑不在意，只耸耸肩，轻飘飘道：“是啊。”
雾气突然就不动。
时景歌小声道：“好疼。”
“你看，梦里，都这疼。”
“现实里，得多疼啊。”
“最怕疼……”
雾气突然又动起来，很是狂躁样子。
——你竟然以为这只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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