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无辜劲儿,跟他对着来。
黎羡南捏着她下巴,眼神多几丝危险暗昧,他说,“绯绯,你知道你这叫什?”
“什?”
“恃宠而骄。”
“那不也是你宠。”
句话,把黎羡南堵回去。
黎羡南甚至还觉得这样挺好,看她“恃宠而骄”样子,也是可爱。
叶绯这个房子里,大大小小,更像是他们起准备。
房子点都不大,也就八十平,两室厅,很小,但也温馨,家里是暖色光,铺着毛茸茸地毯,有个落日灯,打开就好似拢着簇晚霞。
只是这落地灯上也满是关于黎羡南回忆,叶绯对拼东西天生零经验,只能依靠黎羡南,那天黎羡南帮她换上灯泡,手里拿着工具,眸色认真,他随意说,“有点儿担心你呢。”
“担心什呀?”
“担心们绯绯没在身边,啧,多可怜,可没人帮你做这些。”
“自己能学会。”叶绯说着,就要去拿他手里工具。
“得你,少逞能,在外面是大人,在身边儿,你还是当个小孩吧,”黎羡南不但没给她,还拉着她手腕把她拽过来,俯身吻她,堵住她话,“听见没?”
太多,这些零碎却又很美好回忆。
“啪——”
叶绯打开灯,房间里暖意足,她转身看黎羡南,两人好像对来看新房恩爱夫妻。
叶绯从口袋里摸出另把钥匙,塞进他口袋。
“怎?”黎羡南问她。
“家钥匙呀,给你把,”叶绯说,“黎羡南,你要哪天真破产,可就得跟住在这儿,床能分你半。”
“……”
“当然,还是希望你别破产,”叶绯仰头看着他说,“黎羡南,以后还得看绣球花,冬天很贵呢,你那能花钱,三天就得换拨花……”
黎羡南俯身吻她,其实能懂她意思。
“得你,破不产,还得养你这个宝贝。”
叶绯那天看着他,其实也很难想象黎羡南哪天要真跟她挤在这个小小房子里。
他本来是那样恣意,又身居高堂圣所黎羡南。
黎羡南是她二十岁时遇见抹天光。
与光同尘,光而不耀,与梦长存。
他应该永远是黎羡南,此生独黎羡南。
叶绯房子装修好,槐三胡同房子就得退,叶绯腾个时间去收拾东西,赵老太毕竟是个老太太,常常不爱接电话,叶绯也就直接过去。
那仍然是个冬天,隆冬暖阳,四合院里显得很萧瑟。
赵老太拄着拐杖坐在院子里,询问叶绯,“就这走啦,高材生?你这房子拢共没住几天……真败钱!”
“对,准备这几天搬走啦,今年底应该就要去读研。”
“你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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