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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说,像她依赖耳塞样,他依赖冰块让他清醒。
也像她前些天非要回槐三胡同样。
那次几乎要失控是她,这会几乎要失控人变成黎羡南。
哪儿能这容易。
叶绯张小脸绯红,忿忿地看着他,这姿势有些太暧昧,她忽然向前倾身吻上他唇,那冰块全都给她勾走。
冰块在迅速融化,叶绯往他身边靠近,能感觉到冰块在舌尖以可以感知到速度融化,她咽下,这点动作好像让黎羡南醒过来,他忽然向前倾身,两手捧着她脸颊反客为主。
深渊就深渊,不如起沉溺。
“叶绯,你可别看清矜寡欲,点都不与世无争,有占有欲,也小心眼,还记仇,”黎羡南目光是温和,曲起指节蹭过她脸颊动作让她有些不安,却也心甘情愿,“跟过,以后可没机会喜欢别人——绯绯,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让你觉得别人比好。”
这话她是相信,这样大世界,再也没有第二个黎羡南。
她独自经历那二十二年,连万分之似他人都未曾遇见过。
道阻且难,她负隅独行,也好在这世间,总有星辰万丈,有缠绵黎明,有这旷世温柔,遇上这盏青灯伴夜雾,堪堪照亮她地狼藉生命。
叶绯最回味那吻,便也是在今天。
在滚烫火焰中,那寒冷刺骨冰块贴上来,敏感神经在瞬间收拢,白雪无言,海水翻腾,情与欲像没死透灰烬,寥寥眼便可再次烧起。
那是她笃定她人生里唯黎羡南。
二十二年里唯点疯狂和不理智,唯点勇敢,全都用在他这儿。
川端康成说,凌晨四点钟,见海棠花未眠,总觉得这时你应在身旁。
也是那天凌晨四点钟,叶绯与黎羡南起看到漫天绯色黎明,那时定是有浪漫与真情在。
“绯绯,慢慢品,占有欲和浪漫。”
——叶绯是看着自己寸寸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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