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正常。
尤其是淮川是个大城市,就业竞争也大。
他是有能力直接给她安排份不错工作,但是总觉得这样会让江鹊觉得亏欠。
哪怕是份薪酬再普通不过工作,也能让江鹊很开心,因为这起码是她自己努力得来。
“嗯!”
江鹊点点头。
江鹊以前上学时候学习挺用功,作文写也不错,但是现在提起笔来,竟然不知道写点什。
沈清徽跟她说,简历就是要夸自己,把自己优点都列出来,通俗点,比谁厚脸皮。
江鹊觉得自己很吃亏,说到底还是学历问题。
她有点颓唐,思来想去,只觉得自己做事算是认真。
“声音好听,配合工作,服从性高,人也机灵,挺适合这行。”
沈清徽随随便便给她列举出几个来。
江鹊不说话。
沈清徽探手将她勾进怀里,万般静谧,天上只有几颗星星,寂寂寥寥。
以往,他要自己坐在这,不知道看多久。
是真早就习惯独身人,只记得从很小时候就这样,从来没人陪着他。
尚且年幼时候,他对“陪伴”这个词,有点病态理解。
那会刘妈也还年轻,跟他说,庄景月得他不易,要他定好好懂事。
说庄景月是冒着高龄产妇风险,港城和美国来回奔波,折腾做好多次试管才有他。
刘妈告诉他,庄景月是疼爱他。
是用命把他生下来。
可每次,庄景月看着他,叫都不是他名字。
是个叫沈容信名字。
他那时还小,迷茫不知沈容信是谁。
后来跑去问庄景月,为什叫自己沈容信。
庄景月就开始哭,后来被在楼上房间里闭门不出,家里佣人说是庄景月生病,在接受治疗。
沈邺成常年忙工作,也没什时间陪他。
沈清徽细想,这多年来,几乎从没拥有过陪伴。
后来深陷沈家和庄家纷争中,他不是沈清徽,他是商业版图里枚棋子。
这个家里,任何人之间羁绊,都是因为利益,明明身上有同样血脉,却与亲情两字没干系。
沈清徽揽着江鹊,多希望分秒绵延成永恒。
后来,江鹊是非要在睡前把简历写好,后面工作经验,江鹊不确定。
个不专业模特好像跟配音没任何关系。
沈清徽就靠在床头,跟她说几个词让她自由发挥,什配合度高、能吃苦耐劳、有团队意识。
江鹊笑,“会不会像撒谎?”
“这是专业化用词。”沈清徽凑过来看眼屏幕上字,粗粗看下,没什问题。
要说唯缺点,就是没什工作经验。
但是也还好,现在仍然有很多年轻公司愿意招些应届年轻人。
学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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