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线熨帖齐整,衬衫袖口挽起,露出截坚实有力小臂。
他手臂很好看,绝对是经常锻炼,线条利落流畅,隐约经脉血管也藏着种矜雅性感,腕骨突兀,手上常带着只金属手表。
他从浴室里走出来,身影颀长,舒适穿搭与配色,像被春风吹融雪,似琅琅秋风与皎月,世无其二。
公子只应见画,此中独知津。写到水穷天杪,定非尘土间人。
“早、早安……”江鹊有种不真实感。
“早啊,也刚起。”沈清徽到床边捞过手机看眼时间,早上八点。
“昨天忘记跟您说晚安。”江鹊有点不好意思,昨天说着说着就睡着。
沈清徽放下手机,在床边坐下,江鹊头发还有点乱,窗帘被吹开点缝隙,外面是艳阳天,缕阳光落进来,在他鼻梁侧落下光影。
浅琥珀色瞳仁,眼角下点茶褐色泪痣,也让她有点着迷。
就在江鹊出神这个瞬间,他突然捏住她下巴,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唇凑近,只记得隐约好闻薄荷味道,檀香在寸寸沁入鼻息,像无形藤蔓,缠绕在心脏上,让心跳紊乱激烈起来。
噗通,噗通。
个真正意义上接吻。
是温柔,是唇齿厮摩。
没有眼睛时间,驻足在这天早上八点,清晰地看到渺小爱。
直到结束,江鹊才反应过来,脸瞬间红,“……还没……”
还没洗漱。
沈清徽仍捏着她下巴,指腹刮过她唇瓣,眼睛里还带带点笑意,“早安,江鹊。”-
江鹊带来衣服其实不多,就几件T恤和短裤,还带自己唯条裙子。
这条裙子江鹊很少穿,因为是外婆给她做。
那年外婆裁块花布,很漂亮,米黄色底,浅奶绿色碎花。
当时是买来做枕套,但是余不少,外婆就动手给她做成条连衣裙。
收点腰,胸前两个竖排扣,条吊带裙,长度也才到膝盖。
江鹊直很瘦,身材从十八岁到现在都没怎变过。
沈清徽就在客厅坐着翻杂志,会听见人下来,就看到江鹊有点纠结表情。
“怎?”
“好像不该穿裙子。”这多年,江鹊还没怎穿过裙子。
记忆里是穿过两次,可是回回都被沈明懿那帮人泼冷水。
要说她瘦成竹竿穿着真丑,要说她腿不好看,连连打击着。
“转圈看看。”
江鹊就听话转圈。
及胸黑发,肩胛与锁骨突兀,脖颈线条细长漂亮。
“漂亮,有人说不好看?”沈清徽笑着问句。
江鹊点点头,有点懊恼,“那还是换回……”
去还没说出来,沈清徽坐在沙发上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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