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把话当真。
陈路秋笑地意味深长,给她留三分薄面所以没反驳爷爷话,却又不做人直拿她开涮:“公司还这忙啊?你是想去纳斯达克敲个钟?”
曾如初:“…………”
这人明明什都知道!
四目相对,陈路秋脸上笑意不减。
她撅撅嘴。
晚上吃完饭后,她还得开车捎陈路秋程。
他跟爷爷喝点酒。
不过,她觉得陈路秋今晚好像喝多。
这路上,这人话都没断过。
“还记得你大那年,跟借钱去看比赛吗?”陈路秋支着肘,架在窗沿上,“后来你哥打电话跟说,说接你回来时候,眼睛红跟兔子样。”
曾如初:“……”
她那次借钱是为看傅言真比赛。
听说那是他最后场。
“那时候说你这丫头肯定有事,”陈路秋啧声,“你那傻哥哥不信。”
说到顾闲,曾如初想到伯母之前说话,“闲哥是谈朋友吧?”
陈路秋“嗯”声,“这回你哥回来,得叫他请顿。”
曾如初顺嘴问句:“他到底什回来?”
顾闲前年说去年回来,去年说今年回来。
但今年……
今年没说明年回来。
“年底吧。”陈路秋说。
其实,还有个人也要回来。
他撇过视线看着窗外,早就想点支烟。
但这是曾如初车,还不能“造次”。
只好忍着烟瘾。
“陈路秋。”曾如初看出他好像有心事,“你……”
陈路秋:“?”
曾如初抿抿唇:“你人也不算坏,不至于孤寡终老。”
陈路秋笑乐不可支:“借你吉言。”
曾如初没再说什。
心里想着,顾闲要是回来,爷爷奶奶应该也没那孤单。
日子就这样辗转到十月。
国庆和中秋撞起,能放八天假。
她也说话算话回到江城。
傅言真带她去他外公外婆那边。
她之前来过次,不过当时月色昏昏,加上发生些难以启齿事情,无暇去打量。
凭着粗略印象,那好像是个古意盎然住处。
这回到时候。
黑色玄铁大门外,依旧落着把铜锈斑驳锁。
曾如初怀着点侥幸地问:“是没人吧?”
傅言真笑声:“有,大概是今天又有人来找。”
见曾如初面露疑惑,他耐心解释:“经常有人来找外公求画求字,拿到东西后又想着登门拜访感谢什,拒绝也拒绝不掉,说别来还非得来,所以有时候干脆就拿锁把门锁上,这样闭门不见客,也算给人留面子。”
说完,他指着落锁处那两翼空隙,“手能塞进,你试试。”
曾如初伸过手,她这手也不大,果然轻松穿过。
“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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