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如初想到那中年男人说话,点下头,“它主人说打。”
“那怎咬呢?”医生问,“狗是突然发狂还是怎回事?”
曾如初细细将当时情况复述遍,也怕那狗会携带病毒什。
医生听完朝傅言真笑笑:“行啊,小伙子,助人为乐见义勇为啊。”
说比较委婉。
是想说他英雄救美来着。
傅言真到打完针到现在都没吭过声,曾如初这才注意到他脸色很不好。
傅言真现在身上就只有件白衬衫,还是昨天那件。
昨夜风雨交加,他在外面待整夜,这单薄衣料根本拦不住早春料峭。
虽然是白天,医院走廊灯也亮着,苍白光线从他头顶洒下,他薄唇紧抿,唇色像是刷层白釉。
“你没事吧?”曾如初问。
“你呢?”傅言真缓缓抬起眼,眸光看着她,“吓到吗?”
他抽不少烟,又灌许多风,嗓子里阵密密麻麻疼。
开口,嗓音哑厉害。
“没事。”曾如初说,“谢谢你。”
傅言真“嗯”声,好像突然卸下心事,支撑他力量点点被抽去。
身子有些支撑不住。
他受风寒,还是空腹打疫苗,反应比平常大点。
曾如初吓忙去喊医生。
眼皮合上之前,他看到她脸惊慌无措。
好像是在担忧他。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太抱歉!今天有事更有点晚!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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