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写个小作文，在空间里，把你亲
事情说出来。”
曾如初：“……”
不敢再动。
“小蘑菇。”傅言真站
起来，慢悠悠地走到她跟前，抬手捏住她下颚，幽幽叹口气。
“做女朋友吧。”他说。
“不，不行。”
曾如初神情俨然是吓坏，脸皮憋通红。
“那可就发说说，”傅言真边说边摸出手机，“
只蘑菇亲完，就不认账。”
“还能吃这种亏啊。”
曾如初把他玩笑当真，伸手想要去抢他手机，却被他轻巧挡过。
“你、你别啊……”她实在不知道该怎
办，又气又恼。
傅言真没错过声音里那丝孱弱哭腔，手上动作顿，抬起眼看她。
掩在灌木里方形纸罩灯正亮着，幽幽缕苍白将她脸上惊惶无奈照袒露无遗。
他混不吝长这大，干过很多混账事。
但这混，应该是第次。
都把人逼成什样。
刹那，他心莫名软。
算，饶她吧。
他当时真这想。
难得于心不忍让他觉得自己还像个人。
他心里虽不爽，不知道给他当女朋友到底怎，跟要人命似，但到底还是将手机放下，塞进兜里。
刚想说声“算”。
曾如初却颤颤地开口，说句，“那你不要告诉别人。”
“什？”傅言真心情太烦闷，没太听清。
“可以做你女朋友，”曾如初两眼怔怔地看着他，“但你不要跟别人说是、是你女朋友。”
“……”
“可以吗？”她又小心翼翼问声
傅言真搓搓下巴，不太理解，“不告诉别人？”
这事还能不告诉别人？
“嗯，连沈逾和裴照也不要说。”曾如初脸殷切。
“……”
“如果可以，那就做。”曾如初说。
傅言真看她半晌，有点明白她小心思，有些好笑地“嗯”声。
“那你也不要跟人说，”曾如初继续讨价还价，“不小心亲到你。”
“……”
时下那流行口头禅怎说？
被你打败。
好像，是被只蘑菇打败。
傅言真低头哂声，“不说哦。”
曾如初抿抿唇，问出最后个最重要问题，“那们什时候能分手呢？”
傅言真：“……”
曾如初眼巴巴看着他。
他被看出点火气，走到她跟前，抬手敲下她脑门。
撂下两字：“不分”。
曾如初：“……”——
通向屋里那扇门可以不用钥匙，他拇指贴上去，门就开。
曾如初作业在他房间，就搁在枕头边。
这几晚睡觉前，他都会捧起来看两眼。
也不知是不是听她古文念多，他现在看这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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