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薄荷糖被留在她那里。
口嗨在行但没什实战经验实习生,个个看目瞪口呆,脸皮薄现在连颧骨都烫。
搭在臂弯西装外套被他拿下,转而搭过曾如初肩。
动作带起风,吹着她散落长发跟着飘飘。
“胳膊伸开。”傅言真说。
曾如初整个人都是缺氧状态,脑袋里像是装块石头。
整个人都呆呆,四肢动都没动下。
“降温,”傅言真有些无奈,又解释句,“冷啊。”
曾如初“哦”声,但依旧未动。
见她整个人都是懵,傅言真干脆直接捞起她胳膊,条条塞进袖子。
像是又有意识,她转身指指沙发上物品。
就是他买那些东西。
“麻烦,把你们,”傅言真顿顿,想着人前给她点面子,“曾姐包拿过来。”
“曾姐”二字咬比较重,是给面子证据。
小杜乖巧点头。
拿包时候,又想起什来,不放心地问句:“您是?”
“她狗。”傅言真低眸,哂声。
够给面子吧。
眼前人矜贵模样,却说出这样话来,小杜惊愕说不出话。
看人不放心,傅言真递张名片,“你们曾姐要泡其他狗时,记得打这个电话,举报有偿。”
像开玩笑,也像真在嘱咐。
说最后四字时,他音量明显有所提高,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
结完账,他带人走。
电梯里。
曾如初醉在他怀里,却还念念有词,对他最后句非常不满,“就泡就泡,看谁敢举……”
唇再次被封缄。
薄荷和橙香、麦芽在彼此间反复流转,气息最后混为体。
直到“叮”声,门开,他才撤些距离。
但手仍放在她腰后,摩挲也没有停止,扣于她后脑那只手反而还加重点力道。
用意明显。他不让她低下脸,要与她继续对视。
“曾小姐。”见她脸恹恹倦意,他喊声。
曾如初酒量很般,也就是仗着他会来接,所以才放肆把,要不然她滴酒不会沾。
眼前开始已经出现幻影,这声却又把她拉回来。
因为他每次这喊她都少不折腾。
“都被当成狗,”他看人眼神极富暗示性,“也不介意做点狗做事。”
曾如初看懂他意思。
大庭广众,经过刚刚那闹,她有些不好意思,想将话题岔开,“你回来干嘛?”
“想当面跟你说句,”傅言真屈指蹭下她鼻尖,“生日快乐。”
今天是她生日。
他风尘仆仆,从千里之外赶回来。
雨势有增无减,车载音乐正放着首老歌。
《十年》。
十年之前。
不认识你。
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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