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先见之明提前开空调。
伤口说严重不严重,说轻也不轻,主要位置敏感,致使痛感翻倍。
脆皮鸡翻出上次给沈修然包扎时用剩下双氧水和药放到桌上,可怜巴巴缩进凳子,支起条腿踩在凳子上开始琢磨从从哪步开始。
事情出在别人身上时处理起来有条有理,轮到自己身上就什姿势都不顺手,明知双氧水涂上去不会疼,可沾湿棉签靠近时还是控制不住手抖。
轻点,轻点就没事。
江妄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是真也可以用金贵来形容下,或者娇气也行。
轻轻沾下,就要赶紧呼两口气,沾下,呼两口气。
心意,专心致志,全身心投入。
所以当推门声忽然响起,他不免被惊手抖下,棉签按在伤口上又是阵难忍刺痛。
“嘶!”
痛痛痛!
江妄抽口凉气,脑袋碰下砸在桌上。
没有注意到靠近脚步声,直到面前光线暗,江妄皱着脸抬头,对上沈修然居高临下目光。
“……”
好在还知道自己现在衣着姿势不合适见人,江猛男有点小羞涩,默默拉拉衣摆试图挡住腿根,尝试用若无其事语气转移重点:“晚上好啊班长,你不是有事出门,怎这早就回来?”
沈修然:“八点,不早。”
江妄讪讪哦声,飞快思考着自己现在应该干嘛,是淡定继续上药,还是假装什也没有发生套上裤子上床睡觉?
这突如其来惆怅。
生活就是如此奇妙,但凡他刮到地方再往下点,他也不至于这尴尬。
……算,反正差不多都清理完,那个药有点刺激性,上不上都无所谓。
扔掉棉签棉签拍拍手,江妄想要赶紧摸裤子穿上,没料才要放下腿,只手臂更快地穿过他腿弯,与此同时后背也被拖住,身体腾空。
“……?”
突然被从座位抱起,江妄懵逼地仰头看着沈修然,问出个傻兮兮问题:“你怎突然这周到?”
从座位到床上不到五步距离,还需要用抱吗?
沈修然将他放到床上,双手撑在两侧没急着起来,视线扫过伤口:“怎弄。”
真是太尴尬。
江妄别扭地想要曲腿挡住:“就在教室收拾东西时候不小心刮到,其实还好,不严重,过几天就结疤。”
沈修然淡淡瞥他眼,腾出只手握住他膝盖,江妄觉他目光从无形变成有形,寸寸扫过他大腿内侧受伤红肿地方。
耳朵开始发烫。
江妄眼神飞快闪烁:“真没事,都清理过,要不你先起来下?想穿个裤子……”
“没上药,穿什裤子。”
沈修然放开他,退后在床边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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