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紧紧地皱住眉，呼吸变得急促沉重，发红
脸上带着明显痛苦，仿佛进
场醒不来梦魇。
还未等李玥叫醒他，他突然睁开眼睛，里面写满惶恐与不安神色。
她碰碰他脸颊，低声唤他声：“牧昀。”
程牧昀缓缓侧过头，看到李玥时候整个人神情发愣。
“干嘛这
看
？”她冲他笑笑，掌心贴着他皮肤，柔声问：“刚刚是做噩梦吗？”
他缓下神才开口，“嗯，是噩梦。”
他嗓音依旧低沉沙哑，缓缓从喉咙里滚出来，“梦到高中时候向你表白，你说不喜欢……”
他很久很久没有做这种梦，从前每次梦到都会让他立刻从意识朦胧困意中痛苦挣扎，让他在惶恐中惊醒。
有瞬间会让他错觉和李玥在起并不是现实。
李玥闻言愣几秒。
他样子，好像不是第次做这样梦。
过去时候，程牧昀也梦见过这样噩梦吗？
想到这里，她心有点疼。
“你这好，怎会面对你表白去拒绝你呢。”
程牧昀看向她。
她不知道。
他所有自信，在她面前不堪击。
两个人目光在空中碰撞，李玥低头看着他。
此时程牧昀脸颊潮红，眼睛润黑亮，没有平日里沉稳，多几分少见脆弱感。
特招人疼。
她看着看着，不知道怎心尖儿酥麻下。
李玥想起从前，最开始她跟程牧昀在起时候，她从不敢想以后。
可现在不样。
她早已经下定决心，既然招惹他，就要负责到底！
她低头亲亲他额头，轻声说：“程牧昀，爱你。”
不仅仅是喜欢。
是爱。
她睫毛轻颤下，胸口有点发紧，表情中带些腼腆，可她没有停下：“以前不太会表达，但以后会多多对你说。”
她再次重复：“爱你。”
她微微抬眸去看他，心想他定是开心不行。
只是没想到，看到是张完全怔住脸。
嗯？
这可不是她意料中反应。
就见程牧昀缓缓将手掌按在心脏地方，低声说：“这个梦好真实。”
真实他不敢信。
李玥倒吸口气，有点想把狠掐他脸让他好好疼疼，才知道这根本不是梦，可看到他这样，又舍不得下手。
于是，她低头亲亲他唇。
触感是如此真实，他再不会认为这是场美梦。
她稍稍分开，脸上带跟他样潮`红，眼神变得湿漉漉，手指抓着他领口问：“现在信不信。”
程牧昀胸口起伏厉害，这次目光不再虚浮，紧紧抓着她。
过好会儿，他才开口问：“你怎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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