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
她看着墓碑上父母名字,露出个笑来。
笑,她当然要笑,笑给爸妈看,他们才知道自己过得好。
夏蔓待挺久,太阳快下山才离开,她定明早飞机,今天打算找个酒店凑合晚。
出来没多久,夏蔓突然听到有人喊她名字:“蔓蔓,哎呦,是蔓蔓吧!”
有个中年男人小跑到她面前,这下认出她来,肯定道:“这不就是蔓蔓嘛!”
夏蔓自然认得眼前人,她提提嘴角,语气懒洋洋:“是大舅啊。”
夏大山有点责怪说:“你看你,回来怎都不来个电话呢,还好就猜你爸妈忌日这天你肯定能来,不然可真见不到你。”
是抓不到她吧。
夏蔓眼看着他身后又走过来几个人,有她大舅妈,还有个矮胖男人,奇怪是对方脸颊红肿片,几条明显指印落在脸上。
这是公交车上那个男人!
可他站在舅妈旁边,夏蔓立刻知道他是谁。
她眼睛仿佛被刺下,瞳孔迅速缩。
夏大山介绍道:“这是小阳,你们得有七八年没见吧,”见夏蔓直盯着他脸,他有点不自然咳嗽下:“他刚才跟人发生点误会,不小心弄得。”
夏蔓在心底冷笑声,果然是夏阳。
怪不得之前在公交车上看他眼熟,夏蔓盯着他,后槽牙都忍不住磨磨。
夏大山招呼着:“小阳,还不快点帮你妹拎个包。”
夏阳敦厚身子凑上来,看上去沉默老实,很符合他父母对他评价。
夏蔓侧侧身,冷声拒绝:“不用,这包好几万呢。”
她毫不掩饰自己嫌弃。
夏阳嘴角不自然抽,旁边舅妈切声,唯独夏大山跟没听见似,脸上还是笑盈盈,“那行,蔓蔓你自己拿着,累跟大舅说,先去吃饭吧,大舅把亲戚都喊来给你接风呢。”
他们现在是真拿她当个人物。
也是,在这小地方,自己是家族里唯闯到首都人,当初她爸妈非把她送到首都去念书,为不就是想她出人头地吗。
夏蔓也有事跟夏大山说,便没拒绝:“走啊。”
夏蔓坐是夏大山新换车,去是市中心,到这儿,变化就大。
看着本应熟悉街景起高楼,修车道,夏蔓忍不住说:“变。”
夏大山接话:“蔓蔓你说什?”
“没事。”
他们到本地最高档饭店,装潢服务都不错,进包厢,果然亲戚长辈们全来,见到夏蔓立刻迎上来嘘寒问暖,好像她跟他们有多亲近似。
夏蔓可记得眼前这张张脸。
在她父母意外去世时候,所有人在客厅里互相推诿,算计她父母遗产,又不断推拒对她赡养,想要敲碎吸髓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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