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米饭里,用勺子把饭菜舀到块,送到齐重焰嘴边。
记忆里就没被人喂过饭齐重焰红耳朵,他脸同样是烫,不过因为本来就红,所以看不出来。
还不如上次骨折,好歹手是自由,不要人喂饭!
齐重焰表情太过屈辱,兰姐偏头藏起嘴角笑意,差点没被嘴里饭呛到。
不吃饭是不可能,现在让医生拆纱布他自己吃也是不可能,齐重焰最终还是张嘴,几乎没怎嚼就咽,小赵不得不加快喂饭速度。
“好。”齐重焰犹如在参加速食比赛将饭菜塞进肚子里,兰姐米饭才下去鸡蛋大小角。
小赵顶着齐重焰想杀人视线拧帕子擦干净他脸,不然用餐巾纸给他擦嘴他实在下不去手。
两人表情都写满煎熬,兰姐实在忍不住,放下筷子哈哈哈大笑出声。
“对不起,吃饱。”兰姐收笑,“小赵你在这照顾好齐导,回酒店休息,有事给打电话。”
“好兰姐。”小赵收拾好桌上饭盒,把兰姐送到门口,恋恋不舍地看着她离开。
齐重焰躺在床上,刚吃吃得太快,胃里像堵块石头。
小赵送完兰姐回来,齐重焰手搭在腹部看向他:“去帮买盒健胃消食片。”
健胃消食片?小赵麻溜地去楼门诊。
健胃消食片是圆润三角形,味道酸甜,齐重焰嚼吧嚼吧咽。手臂处疼痛,胃里不适以及精神上疲惫让他安静地靠坐在床上,透露出少见脆弱感。
齐重焰动动胳膊,小赵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齐导您要上厕所吗?”
“坐下。”齐重焰伤是手不是腿,小赵哦声坐回椅子上,抬头望着齐重焰下床站起来,“自己去。”
小赵把视线下挪,他看是齐重焰手。
齐重焰明白他未言明想法,哪个医生做包扎,不知道把手指分开吗?
让小赵帮他上厕所是绝无可能,齐重焰戳下病床旁边呼叫铃,没会值班护士走过来:“怎?”
“麻烦帮重新包扎。”齐重焰举起如同端午节粽子手,“分开包。”
“还没到换药时候。”小护士身高约米六,站直齐重焰于他而言带有巨大压迫感。
“护士小姐。”小赵站到齐重焰前面,语气和善地替他解释,“老板意思是想把手指分开包,比较方便活动,麻烦您。”
被齐重焰如同刀子样视线盯着,护士大气都不敢出:“稍等下,去准备消毒水和纱布。”
她逃也似离开病房,很快推着放医用小推车过来。
纱布打结地方在小臂处,护士没有从那里拆,而是用剪刀沿着齐重焰指缝把纱布剪开,直到手指根部。
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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