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故也不至于被折磨成
个精神分裂。
可笑
是风水轮流转，当年九晟天尊间接将时故逼成个疯子，而他临死之际，也被过去仇家弄成个疯子。
“还有这个，是在他身上找到。”
范宏胤说着，递给郁詹
张皱皱巴巴纸。
“听说他在最后疯那段时间直念叨着涟儿、姝儿……”
范宏胤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是想要说点什
，但最终什也没说。
郁詹垂眸。
纸上字迹是由鲜血写就，字迹潦草，想必是在生命最后刻完成。
字不多，只有七个，分为两列。
是
错。
对不起。
空气有些沉闷，预示着今日又是个乌云密布日子。
而牢房中气氛，比之天气还要沉闷。
郁詹沉默太久太久。
久到外面响起闷雷，久到闷雷过后又下起大雨，最后久到大雨转为小雨，渐渐变得淅淅沥沥。
范宏胤向来是有眼色，瞧见他状态，便立刻命人将九晟天尊带下去，自己也悄然离开。
很快，偌大囚牢里，就只剩下时故还有郁詹。
终于，郁詹开口。
“死于天诛崖下人，连身带魂，全然湮灭，连转世机会都没有。”
郁詹抓纸力度很大。
随着修为散去，心魔影响也会渐渐消失，这段时间缓缓回过味来九晟天尊，心理上遭受压力恐怕绝对不小。
之前郁詹问岚风行可曾后悔，岚风行没有回答。
但现在，郁詹知道答案。
他不是因为承受不住折磨，才选择跳崖。
他是在告诉郁詹答案，也是在为自己偿还。
至于他觉得对不起人，是仅仅只有张涟和岚姝，还是包含着整个世间，那恐怕，只有九晟天尊自己才知道答案。
时故沉默，牵着他手，静静陪着。
没有安慰，也没有劝解，只有陪伴。
他知道，郁詹此刻需要静上静。
牢房沉闷，时故拉着他站在牢房门口，二人同看着屋外。
雨水已经基本停下，只是乌云散得很慢，因此周遭依旧沉闷。
郁詹好像站成风中块顽石，不知过多久，才稍稍地动上动，却是将时故紧紧拥到怀里。
从郁詹意识到九晟天尊那纹路来源刻起，他就没想过要手下留情。
事实上，他也分毫没有留情，无论是言语逼迫对方心魔加速滋生，还是暗中施力，让张涟以灵体之身，也可以开口说话。
再到后来将九晟天尊交给张赤霖，以及最后放他出去自生自灭。
郁詹并未手下留情。
但……
“终于报仇。”
收回那张沾满鲜血纸，郁詹说着，声音干涩而沙哑。
时故顿顿，手掌悄悄移到郁詹后背，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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