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于狡辩借口,于是只能呐呐地不敢说话,就这样和郁詹大眼瞪着小眼。
清风浮动窗口古树,屋内寂静片,唯有郁詹醉酒后热到不太正常吐息落在时故脸侧,让他有些不自在地瑟缩下。
莫名,时故有些害怕。
他不是没和郁詹同床共枕过,但这却是他第次,感受到种极强压迫感。
“……对不起。”
小心翼翼地咽口唾沫,时故拉拉郁詹衣领,声音中带点怯意。
郁詹没有说话,瞬不瞬地盯着他。
这样沉默让时故感到无措,他张张嘴,想要说些什。
但下刻,郁詹猛地低下头,将时故话全都堵回去。
时故震惊地睁大眼。
郁詹力气很大,大到让人忍不住怀疑,郁詹是不是要吃自己。
不过很快,时故就失去怀疑精力。
气息被人毫不留情地强势掠夺,那是个几近粗,bao吻,逼得时故不得不仰头承受,强烈窒息感让他下意识挣扎起来,却被对方恶狠狠地按住两只手腕,怎都无法挣脱,这刻,大乘期实力好似化为乌有,只有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发软,偶尔地几次艰难换气,还发出种让时故难以置信,古怪声音。
时故唇是微微发凉,那是吹太久夜风缘故,而郁詹约莫是因为喝酒,温度烫得惊人。
冷热碰撞之下,往往会激出更剧烈火花,时故在炙热吻中越陷越深,眼角也渐渐变得红润。
二人抱得很紧很紧。
不知过多久,郁詹攻势渐渐减弱,时故筋疲力尽地向后避避,才终于有分喘息余地。
眼圈发红,时故茫然地擦擦眼底不知为何泛起泪水,又茫然地看向郁詹,还未平复呼吸显得微微急促。
郁詹把将时故扣在怀里。
时故这才发现,郁詹竟然是抖。
“不是在做梦?对不对?”
“时故、时故……”
声音中慌张完全无法掩饰,郁詹不断重复着时故名字,环抱着他手臂也变得越来越紧。
“不要再吓,别吓……时故……”
沙哑声音带着令人心惊胆战哽咽,时故不知这是不是他幻觉,但他搂着郁詹手已经握出鲜血。
他该怎告诉郁詹,这可能是他们最后面?
时故忽然闭上眼。
心头情绪激荡,这是他又次要发病前兆。
但这次,时故不想再压制。
“006告诉,恋人之间会做件师徒不会做事情。”
轻轻松开郁詹,时故声音很低,深深地看着郁詹眼睛。
二人距离很近很近,近到能够轻而易举地感觉到对方吐息,忽然,时故手毫无预兆地往下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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