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过
头，不敢看向那个位置。
之前合身
衣物已经被扔到河里，时故现在身上穿，乃是当初郁詹给时故储物袋时随手扔进去，
件素白色法衣。
只是同为素白，这身衣服却和时故平时随意穿朴素简单衣服不同，布质丝滑，看就绝非凡品，只可惜穿起来实在是过于复杂，时故显然是不太会穿，将身衣服胡乱地裹在身上，稍稍动，就大片大片滑落。
“别看
……”时故呢喃着，声音带点沙哑。
也不敢看啊……
郁詹下意识在心里想道，随后，又发现事情好像不对。
于是他僵硬地探出手，将时故滑落衣物拉上去，这才稍稍舒口气，转头看向时故。
时故又哆嗦下，胡乱地伸出手，别过头。
“……别看、别看。”
“别怕，别怕，是。”努力放低声音，郁詹小心安抚着时故情绪，拇指下又下摩挲着时故后脑，可惜，这样效果似乎并不大。
时故依旧后缩。
犹豫下，郁詹探身，半强迫地将时故揽在怀里。
猝不及防被他抱个满怀，时故立刻开始挣扎起来。
可挣扎还没到小半刻，他又怕自己控制不住，会让郁詹再次受伤。
于是小心翼翼地收敛点，再收敛点。
收到最后，时故绷紧身体渐渐放松，就这样软软地靠在郁詹怀里。
砰砰砰杂乱心跳声交织在起，许久许久都无法稳定，时故分不清哪个是他，哪个是郁詹，他只觉得，此刻抱住自己怀抱很宽，也很温暖。
这感觉很是陌生，似乎自母亲死后，温暖这个词就同他再没有任何瓜葛，但时故很喜欢这样温暖，甚至连病情带来慌乱与焦躁都抚平许多。
“现在可以告诉，怎
吗？”
不知过多久，郁詹声音才再次响起。
二人还维持着拥抱姿势，温热呼吸喷在时故脖颈之上，痒痒，让他不由自主地躲避下。
只是躲到半，他又舍不得这样温暖怀抱，秀气眉毛纠结地扭在起，最终又犹犹豫豫地再次贴回去。
郁詹挑眉，把将他搂得更紧。
“……没有药。”被郁詹力道弄得个趔趄，时故趴在他怀里，沉默好会，才低声说道。
闻言，郁詹顿顿，随后将他轻轻放开。
微凉空气再次侵入二人之间间隙，时故垂眸，莫名就有些不大开心。
可惜郁詹没能看到时故此刻情绪，事实上，他还在懊悔自己刚才是不是太过无礼，有没有显得太不矜持。
“……时故。”犹豫下，郁詹还是向时故开口。
“你是不是……生病？”
空气忽然变成片沉默。
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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