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他都懒得搭理。
这事吧，还得从昨日说起。
昨天
早，郁詹如既往地在床上打坐。
时故
脚步很轻，这个郁詹直都知道，甚至注意力若是不够集中，连郁詹有时候都注意不到他靠近。
这其实是防备心过重表现之，这点，或许连时故自己都没有发现。
幸运是，打坐之时，修士五感会呈倍数地增加。
于是，他听到
门口脚步。
彼时天色尚早，半明半暗，郁詹本以为是路过修士，并未在意，却不曾想，刻钟后，那人还在外面。
带着些许疑惑，郁詹打开门。
大城池客栈不同于之前小镇，廊道很宽，这便显得门口蹲着、连外袍都没来得及披时故格外娇小起来。
郁詹愣愣。
“你怎
过来？”
闻言，时故略有些迷茫抬起头。
昏暗天光下，时故脸上带着被发现无措与意外，脸色苍白，雪白中衣勾勒出身形比之往日还要消瘦，此刻正蜷着腿，缩成小小团。
像极无家可归小兽。
郁詹眉头微皱。
不知为何，看到这样时故，他莫名有些心头凝涩。
空气过分安静，时故直勾勾盯着郁詹，苍白面色让他看上去格外脆弱，仿佛在确认些什。
而后，他小心翼翼地抓住郁詹衣袖。
时故眼睛是很少有情绪，就算有，也是眼就能读懂，但此时此刻，郁詹发现自己竟然看不懂他目光。
只是莫名，他觉得时故抓住他衣袖手，像是抓住希望。
又或者说是……信仰。
这个想法刚出来，郁詹就觉得自己大概是疯。
信仰？
怎可能。
但不管是什样目光，至少这刻，他都是真真切切地被怔住。
“怎？”
问出这三个字时候，郁詹从来不知道自己声音还能这温和。
时故不答。
他好像第次认识郁詹般，直直地看着他，点点，寸寸。
“做噩梦。”
许久，时故轻声开口。
而抓住郁詹衣袖手，越发收拢。
就是那天早上开始，时故对郁詹态度就产生莫名变化。
帮他拿东西，帮他推门，帮他拉椅子，帮他布菜。
别说，这感觉还不赖。
时故本也是随口问，听到郁詹说没什，他也就没再追究，低头继续忙碌。
然而看着时故，不知怎地，郁詹就想要说些什。
他这想，于是便也那做。
“北方魔帝，是
爹。”
郁詹声音淡淡，语气听不出任何波澜。
时故拿着筷子手猛地顿。
没记错话，九晟天尊是郁詹外公。
而九晟天尊，杀北方魔帝。
也就是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