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味道中沉沉的睡去。
过了年,谢安澜彻底地忙碌了起来,日初出府,日落而归,整个宸王府都沉浸在一片寂静中。
相较于宸王府的寂静,其他府上可就热闹多了,在过年的时候,三位王妃相继诞下世子,就连宫里的皇后也诞下了太子。
举国欢庆。
谢安澜给各府都送去了贺礼,人没去,他得会会从南越国来的马老板。
上次的玻璃品和玻璃镜在南越大受欢迎,甚至那面半人高的玻璃镜还被收录进了南越皇宫,让马老板身后的马氏一跃成为南越勋贵眼中的红人。
马老板想一举坐稳马氏皇商的名头,少不得还要多购买些玻璃。
玻璃这个东西向来都是物以稀为贵,他已经在陆乘舲手中买了不少了,再买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果然,这次陆乘舲直接都没出现,来与他见面的则是宸王本人。
上次谢安澜没有穿蟒服,马老板还能装作不识,这次谢安澜一身标准的蟒服出现在他面前,那压迫人的气势扑面而来,马老板恨不得把自己给缩到地底去。
“宸王殿下。”马老板躬身客客气气地行礼。
谢安澜轻“嗯”一声,直径坐上主位上,看也不看门外两个吓得脸色苍白的仆人。
“马老板,别来无恙啊。”谢安澜端起茶盏,拨弄着茶盏,眉峰锋利,压迫感极强。
马老板讪讪,看着自己的位置敢坐又不敢坐。
“坐吧。”谢安澜不参杂一丝情绪的眼眸,轻轻瞥了他一眼。
马老板这才虚坐下,都不敢坐实。
“你的来意,我家王妃都已给我交代清楚了。”谢安澜拨弄了两下茶盖,并未饮,把茶盏又放回桌上。
“叩”地一声轻响,像是一拳重击,打在马老板胸口。
“本王不如我家王妃好说话,实话实说,马老板你买的玻璃已经够多了,再多的宸王府给不了。”谢安澜掸了掸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直言道。
马老板现在最怕听到的就是不给你几个字,眼看离南越皇商就差临门一脚了,这个时候卡住岂不是让他不上不下。
“王爷,有事好商议是不是,这钱……”说到钱字,马老板也不由得顿了顿,在心中权很利弊一番,咬咬牙,狠狠道,“这钱不是问题。”
“这不是钱能解决的事。”谢安澜摇摇头,“何况我宸王府并不缺钱。”
马老板当然清楚宸王府不缺钱,可他就缺这么一个机会。
南越皇室看上了玻璃,正准备多收一点玻璃回去专研,以后也好卖去别国。
只要他能抓住这最后一个机会,一跃成为皇商,以后他们马氏就能在南越抬着头走人。
可他们能给的只有钱,而宸王府又不缺钱,这桩买卖实在不好谈了。
谢安澜见马老板不说话了,整了整衣袍,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