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捏捏下颌,转而又问起另件事来,“你说,这次两国签订休战协议条件是什?”
阚鸣不是个笨人,他人脉广,各个领域上都有认识人,平常私下也有讨论朝政,这会见谢安澜问起,自然是知无不言。
“属下分析,那草原部除不放心王爷外,也怕邕朝修身养息个两年,又突然进攻,所以他们必定会派个质子来邕朝坐阵。”
谢安澜眯眯眼,“有理。”
“恐怕这质子来邕朝不仅是为坐阵,还会带着别目。”
阚鸣笑笑,“不管他带着何种目来,他之心路人皆知,因此必定会寸步难行。”
“也是。”谢安澜想想,就把此事给放边去。
再怎说,那质子事,也与他扯不上关系,等人来,让谢苍溟头疼去吧。
眼下他需要头疼是,谢观潮那片铁矿事。
那大片铁矿若开采出来,他该怎向谢苍溟解释呢。
邕朝有规定,盐铁类是不得私人经营。
虽然下面偶有官商勾结,那铁矿,盐矿也相当于是另类私人拥有。
人家能够做隐蔽,是由于官官相护,而且他们再厉害也就捞些钱,对谢苍溟地位产生不什影响。
可他个王爷,若是拥有这大块铁矿那就不得。
他放个烟花那群朝臣都要说三道四,指手画脚番,他要有个铁矿,那群朝臣岂不是得指着鼻子骂他要造反。
谢安澜揉揉发胀额角。
他无意与谢苍溟抢那个位置,但也架不住悠悠众口。
况且他确实要需要用铁矿来赚钱。
他后续系列计划都要用到铁,所以这铁对他也至关重要。
他在思考该怎向谢苍溟说明,虽然拥有铁矿,但坚决不会造反。
这种话,想想都不可能会得到认可。
“王爷可还有吩咐。”阚鸣见谢安澜手指不停按压着太阳穴,眉心紧锁,主动开口道。
谢安澜摇摇头,不准备与他说此事。
抬头见他都禀告完事情还赖着不走,忽然会心笑,“先前给你那些题可都会做。”
阚鸣见谢安澜终于想起这事,从怀中把他这段时间做好题都拿出来,呈放在他面前,“还请王爷过目,看看有没有错题。”
谢安澜目光在那些纸上很快扫过。
都是些简单应用题,扫上两眼就能算出答案。
厚厚踏纸很快便被他看完。
没有道错误。
看来小阚同学学习很认真。
想想,又拿出自己特制铅笔,在宣纸上出些题。
这次阚鸣就在谢安澜身边,又看到谢安澜在写些鸡兔同笼算题。
脸色微微难看些,“王爷,能不能不要再用鸡兔同笼,现在看见这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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