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姣月光下,谢安澜抱着枕头缓步向陆乘舲走去,见他只穿着身纯白色里衣不由得皱皱眉。
“怎不披件衣服。”他抽出只手,握握陆乘舲手,果然冰冰凉凉。
这人也不知身体怎回事,身上就没有热乎过时候,双手常年寒凉。
偏偏自己还不爱惜自己,春寒料峭夜里,还穿着如此单薄跑出来。
谢安澜捂住他双手,朝他手心吹口暖气,好好地替他暖着。
手心里有丝暖意,酥酥麻麻,再被如此呵护着,全身凉意都被驱散,像徜徉在温暖太阳底下。
“殿下也该多穿点。”陆乘舲目光滑落在谢安澜身上,见他也是穿着身单薄里衣,微微蹙蹙眉。
“没事,不冷。”谢安澜摇摇头,测过身,让陆乘舲后背抵着他胸膛,揽着人往走廊尽头而去。
“殿下不回自己房间吗?”陆乘舲看清楚是自己房间位置后,稍稍诧异道。
谢安澜轻挑下眉,凤眸眼尾跟着上挑,含笑道,“不回,以后都不回,明儿就让下人把房里所有东西都搬过来,你说好不好。”
男人低沉语调魅惑着陆乘舲。
空荡荡心像是被人惯满暖意,柔软成片。
脚下步子乱拍,睫羽微颤,嗓音有些暗哑,张唇半天,最后只吐出个字。
“好。”
见他答应,谢安澜笑笑,眉梢眼角都泛着股子春情。
感谢他哥哥们,二十万两银子,终于让他攒够可以抱得美人归药物。
在这之前,他不是没想过要与他王妃同房,他私下里曾经问过陈桂。
解到这男子承欢与女子不同,稍有不慎就会伤及身体,因此必须佐以药物辅助。
皇宫里以前也出过男贵人,内侍省里存放着不少此类香膏,还有男子同房后用于日常保养玉势、药势。
但即使是这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不少男贵人年过三十后,身体还是避免不走下坡路,尤其是身后那处容易犯病,大多数寿数都活不过五十。
当然也有保养得当,得以颐养天年,但那都是极少数身体特殊之人。
因此谢安澜不敢以身犯险。
他要是与陆乘舲长长久久下去,又不是贪图那时欢愉。
他在系统里搜搜,直接跳过前面那些物美价廉,拉到最后页,他只要最贵最好。
纵然那长串零,让人望而生怯,但谢安澜不在乎,只要有,他就能想办法买到。
不就是钱,挣就行。
与陆乘舲身体比起,钱这个东西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谢安澜路拉着人进房间,将自己枕头,放在陆乘舲枕头旁边。
这意味着什,两人都心知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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