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用这干贝调个鲜试试。”
原本这锅底应当用鸡汤来调鲜才对,可熬锅鸡汤起码得要两个时辰,太久不说,而且现在沂城也找不出只活鸡。
幸好他出门时候带些干贝,准备路上换换口味,只是直没派上用场。
“殿下可是觉得有不妥之处?”陆乘舲有些忐忑,他刚才只想着调鲜倒是忘问问谢安澜喜不喜这个味道。
谢安澜环顾四周,见屋里没有下人后,悄声道,“你有没有办法将这个磨成粉?”
“磨成粉?”陆乘舲皱皱眉,“能是能,只是这磨成粉后,就不剩多,还不如直接食用。”
“没事,找个时间磨成粉试试。”谢安澜满不在意道。
陆乘舲点点头,又将干贝给装回盒子,继续方才话题,“殿下方才说想吃乘舲软饭?”
“嗯。”谢安澜郑重其事地点点头道,“想要你手上皮子。”
他知道陆乘舲做是皮货生意,从邕朝带些茶叶布匹到草原上各个小部落进行交易。
草原人都是游牧民族,他们几乎每户人家,家里都养着几十到几百头牛羊,因此并不缺皮子,所以皮子对他们来说并不值钱,反而邕朝人喝茶叶与穿布匹对他们有致命吸引。
往往匹普通布,带到草原上,都能换取到不少皮子,再把皮子带回邕朝高价卖出。
来回倒卖,虽然风险大,但是赚钱也样不少。
而制作这马鞍就需要不少皮子,所以谢安澜盯上陆乘舲手中货。
陆乘舲眼神闪闪,最终还是坚定下来,“殿下想要乘舲白送话,劝殿下还是别费心思。”
“不是,就是想你给个最低价,保证你能赚,也能赚。”谢安澜还没有大度到拿陆乘舲血汗钱出去撒,不过在商言商,就算是自己王妃,也不能不讲价。
谢安澜早就算过账,市面上最便宜张牛皮也要三四两银子左右,而张牛皮也能做四五个马鞍,稍大张,做五六个也不是不可能,乍算好像也不怎亏本,就是也不会赚就是。
而谢安澜想要赚钱就得把这皮子价格压到三两及三两以下,这对陆乘舲来说是极为吃亏,所以他才说想吃个软饭,走个后门,拿个最低价。
陆乘舲稍稍松口气,“殿下想给乘舲什价格?”
“二两张。”都是家人,谢安澜也不卖关子,直接说出自己心里最低价位,末又加句道,“当然你若是觉得这个价格太低,还能再商量商量。”
陆乘舲温润眼珠微微转,目光落在方才干货盒子上,停顿会,笑道,“两银子给你张,你把那盒子里买卖分五成,另外还想要你京城里摆摊那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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