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怔,怕怕。
“真假?”
“也不知道,芷涵告诉。”
“哦嚯,诶?那芙姐?”
“嗯。”两人心照不宣笑起来。
“那个家伙啊,盼这天盼好久,可算是盼来,想也知道,她才不会轻易放过芙姐。”
“啧啧啧。”鹿辞直咋舌,默默地在心里替江芙点根蜡。
迟霜笑着把人抱回床上,“你啊,满脸幸灾乐祸。”
“没有没有。”这可不敢有!
这边两人相拥而眠,隔壁两人可就没这消停。
江芙不敢叫出声,怕被两人听见,但忍得又实在辛苦,呜呜咽咽,眼眶都红。
“不准哭,大过年哭哭啼啼像什样子。”安芷涵凶句,成功让她把眼泪憋回去。
“忍不住就叫出来,她们听不见。”
“敢情丢不是你人是不是?”
“这有什好丢人?”
安芷涵嘴上凶,却也回头看眼卧室房门,起身把老婆抱起来,进浴室,把人放到浴缸里,打开淋浴喷头,以水流声做掩饰。
“这可没有床上舒服,你自己选吧。”
“非得今天吗,回家再……不行吗?”江芙吸吸鼻子,委屈巴巴。
“那现在穿衣服,回家。”
“……”
“你该知道,今晚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
“QAQ。”
“这儿,还是床上?”
“这儿、这儿。”
安芷涵立马俯身咬住老婆柔软唇瓣。
……
隔天,清早,鹿辞和迟霜俩人几乎同时醒来,这觉睡得格外舒服。
“阿霜,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奇怪声音?”鹿辞揉着眼睛,趴到迟霜怀里,享受着起床前亲昵。
迟霜沉默瞬,“没有啊。”才怪。
那俩人声音简直不要太大!
听她这说,鹿辞也没再纠结,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两圈,满足伸个懒腰,才从床上爬起来。
迟霜看眼时间,“你先去洗漱吧,去做早餐。”帮小鹿理理头发,亲亲她脸颊,送上个早安吻。
“嗯~”
迟霜出来时候,往卧室瞟眼,啧,这安芷涵,体力也太好吧。
两人吃完早餐,收拾妥当,迟霜留张字条,而后便离开。
今天她们要去看《破晓》首映场,原本是打算叫着那俩人起去看,结果这俩人这样子,估计今天都不会起床。
虽然才八点,但电影院外已经是人山人海,排起长队。
迟霜帮鹿辞拽拽口罩。
鹿辞瞟她眼,帮她把帽子扣上。
不过即便武装这严实,还是被人眼就认出来。
“姐,嫂子!”林砚雪声音响在耳边,俩人怔,齐齐看去。
“砚雪,这样你都能认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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