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芙姐都知道,让她问芙姐去。”
迟霜愣下,笑出声,“诶哟诶哟……”
“别笑别笑。”
“你是不是有点坏,芙姐对你那好,你还坑她。”
“那怎办啊,总不能说是你……”鹿辞及时住口,扭头往旁边看眼,牧遥压根没在帮迟霜上药,而是侧着耳朵,偷听得贼来劲。
“干嘛,还不让人八卦下啊。”牧遥翻个白眼,小气。
“弄疼她可不管啊。”牧遥威胁道。
“敢!她叫声,让你叫两声,信吗?”
“哇你这个家属,还敢打大夫?你这算医闹行为知道吗?”
“医闹是什?”鹿辞小声问。
“不用管,随便打。”迟霜笑答。
“听见吗?”
“好好好,惹不起。”
……
转眼间,迟霜在床上躺个星期。
身上伤口在缓慢愈合着,这几天,呼吸带来痛感已经到可以忍受地步,不像最初那几天,每次喘息,都像是把伤口重新撕裂开样,要靠止疼药才能维持。
鹿辞直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照顾着。
期间,沈霖薇来看望她几次,她态度依然很冷淡,众人很默契都没有提起那晚事。
“小鹿~”
“小鹿大人~”迟霜坐在床上,叫几声。
“来来,你呀,刚好点就开始粘人是不是?”鹿辞拿着毛巾,回在床边,帮她擦着身上汗。
迟霜笑着看她。
“小鹿,想出去走走,不想总在床上躺着。”
鹿辞往窗外看眼,今天天气还挺好,风暖气清,空气中都带着股清新味道。
“行,会推你出去走走。”
“好~”
鹿辞借来个轮椅,和江芙起扶着她坐在轮椅上,给她盖件衣服。
“可以吗?”
“嗯。”
两人推着她下楼,来到住院部后面花园里。
暖风迎面吹来,迟霜深深地吸口气,全身都被阳光晒得暖洋洋,格外舒服。
“这几天怎没看到安总?”鹿辞帮迟霜抚着被风吹乱头发。
“?你好意思说?”
“啊。还在生你气啊?”
“呵。”
“抱歉啊芙姐。”
“那倒也没这严重,她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这段时间陪她少,不高兴才会闹闹。”
“是吗,那就好。”
“瞧瞧,说曹操曹操到。”迟霜余光瞟见远处人影,笑道。
“快去吧芙姐。”
“行,那你们玩,就在远处看着。”
“嗯。”
鹿辞远远地看看那俩人,又看看迟霜,突然伸手捏住她后脖颈。
“嗯??”
“那天看到安总这样捏着芙姐,还挺有趣。”
“???”
“这哪里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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