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紧紧咬住牙齿让下颚线分外明显,不甚明显喉结上下耸动,将声声痛呼拼命压在喉间。
两鞭下来,迟霜双目通红,发丝凌乱,额间渗出豆大汗珠,攥着铁链手,指节发白,手背上都浮现出青筋。
“啧,霜姐戏真好。”
“就是,鞭子离她米远呢,都能演成这样,也太逼真。”
“这可是影后级别演技,你以为呢?”
“看咱们剧组可不止位影后,你们往那看。”
众人闻言扭头看去。
鹿辞看着迟霜,豆大眼泪啪啪地往地上砸,声泪俱下、涕泗横流。
副导都呆住,她原本是想帮鹿辞酝酿下感情,结果没成想,迟霜那边刚开始演,她这直接就哭出来,并且哭得收都收不住。
“出什事?”白桦拍摄完,听到这边哭得好大声,走过来看眼。
“不、不知道啊,这哭得收不住。”副导也有点慌,各种安抚,完全不见效。
鹿辞蹲在地上,抱着胳膊,哭成泪人。
“怎?”迟霜走过来。
“诶,正好你过来安慰安慰,哭戏出不来。”白桦把人拽到鹿辞身旁,又扭头看眼周围,“干嘛呢你们,跟这看热闹呢?”
迟霜把鹿辞拉到怀里,搂着她腰轻轻拍着,“鹿辞?怎?”
“嗯?”
鹿辞身子很软,趴在她怀里,不住颤抖着。
迟霜直皱眉,这不像是入戏,更像是在害怕什,“小鹿?”
“小鹿,不怕不怕,在。”迟霜贴着她耳唇,柔声安抚着。
感觉怀里人儿呜咽声小些,身子也不再抖得那厉害,迟霜松口气,揉着她头发,“好,没事,没事。”
迟霜轻轻抚着她后背,感受到怀里人对自己点点依赖,舍不得松手。
这是自那晚之后,第次亲昵抱着鹿辞,虽然教她骑马时候也有抱到过,但小鹿对她总是有所抵触,会推开她手,不会像现在这样,完全信任她,投入她怀抱。
又过会,鹿辞推开她,她依依不舍松手。
“好些吗?”迟霜想抬手帮鹿辞拭去眼泪,被鹿辞躲开。
“嗯,谢谢。”鹿辞转身走到旁,仰着头看着天空,擦擦脸。
迟霜在旁边静静看着她,半晌,扭头看向副导,“刚才鹿辞拍那场戏,能让看看吗?”
下午,迟霜拍完戏,就坐在旁,反复看着鹿辞那场戏。
她发现鹿辞在看到那个场景时候,眼神里便流露出来深深地恐惧,包括后面流泪失控,都不是演,而是真在害怕。
“怎?觉得这段戏有什问题吗?”白桦走过来看眼。
“您觉得呢?”
“不像演。”白桦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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