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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晚微愣，随即谢过助理，快步跑到大堂，照着许空山留下
号码给他拨回去。
接电话是位陌生人，问陈晚找谁，陈晚报上许空山名字，对方恍然大悟：“您稍等，
马上去叫他。”
大约过
两分钟，挂断电话铃声响起，陈晚
把拿起话筒贴到耳边。
“六儿。”许空山声音经电流转换带上几分机械质感，“你下午去哪？”
“去趟露露她们学校。”陈晚语气缱绻，同许空山互相说起这两天经过。
陈晚人身自由，出行随意，倒是许空山，参加研讨会管得极严，过去就跟外界断联系，直到今晚终于恢复通信，第时间给陈晚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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