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人在家里坐,锅从天上来?
如果是普通烈酒,陈前进不会任由陈四叔把陈晚拉下水,但他泡药酒比较温和,稍微尝点暖暖身子没问题。
最终三人架不住陈四叔热情,被他叫到隔壁桌,端着酒碗和众人碰下。
陈晚不是没喝过酒,但仅限于上辈子,这具身体酒量如何他无所知。四五十度药酒是不兴向啤酒那样饮而尽,清脆碰碗声之后,所有人对着碗沿小抿口。
药酒入嘴带着淡淡苦涩与辣味,陈晚被冲得呛下。
“陈晚喝酒不行啊,你看看人大山。”陈四叔哈哈大笑,指向面不改色许空山,同样是第次喝酒,许空山表现比陈晚强多。
喝酒不行陈晚回到自己位置安心吃饭,是炖猪蹄不香还是跑地鸡不美,他为何要去喝又苦又辣药酒。
陈勇飞和许空山被留在隔壁桌,众人挤挤给他们挪出两个位置。许空山碗里酒见底,面上瞧不出丝毫醉意,仿佛天生会喝酒。陈四叔来劲,提起酒坛给他满上。
陈勇飞喝酒上头,没会就通红着脸回来,抱着碗使劲吃几口饭:“大山哥太厉害。”
陈前进他们吃许久,久到桌上菜都凉,周梅端下去给他们热遍,劝他们悠着点,别把许空山灌醉。
“大梅,你这话可冤枉们,你看看大山,像要醉样子吗?”陈四叔打个酒嗝,喝过烧刀子信心十足张诚也失去战斗力,而许空山眼神澄澈,跟没事人似。
“周婶,没醉。”许空山咧嘴笑,吐字清晰,于是周梅信他话。
反正大年三十,喝醉也不妨碍。
到最后不知是许空山酒量太好把所有人干趴下,还是陈前进心疼泡整年药酒,这顿饭终于到尾声。
许空山是满桌唯个可以不用扶着凳子站起来。
“六儿去解个手。”许空山喝不少,肚子涨得慌。
陈晚盯着许空山笔直行走路线,试图发现他醉蛛丝马迹。
放水,提裤子,洗手,进屋。许空山动作气呵成,陈晚敛眉,难不成是他多想,许空山真没醉?
“嘿嘿。”陈晚关上房门,许空山坐在床沿,看着他傻笑出声,“六儿。”
感情他刚才表现全是装!
陈晚快步走到许空山身前:“山哥,你醉,头疼不疼?”
“不疼。”许空山目光追随着陈晚,眼底满是他影子,“六儿疼不疼?”
许空山身上散发着股酒气,但不难闻,陈晚拧帕子给他擦擦脸,准备帮他把棉袄脱,让他躺下睡觉醒醒酒。
谁料他手刚碰到许空山扣子,男人就唰地红脸,跟个小媳妇似,害羞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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