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沉沉,听得他筋酥腿软,连耳根子都是麻。
许是最近吃比较好,陈晚气血丰盈,他勾住许空山脖子,在他因说话而上下滚动喉结上轻咬口,从鼻子里发出声哼哼:“山哥……”
被子里两人穿着单薄秋衣,胳膊挨胳膊腿挨腿,陈晚任何细微反应都逃不过许空山感官。
也不知是谁之前还嫌弃许空山手心太粗,手劲太大,给他弄秃噜皮。
回生二回熟,许空山收力气,掌心茧子带来另种令人欲罢不能刺激。
“放起吧山哥。”
陈晚伸手引导,许空山顿时失控。
尽管这次没有秃噜皮,但陈晚模样比上次还要凄惨。
让他不长记性,该!
陈晚噙着泪睡,连眉眼都透露着疲惫。
他觉睡到大天亮,起床时周梅穿戴整齐,正欲出门。
“怎起这晚,是身体不舒服吗?”周梅停下脚步,关切问道。
“不是,昨天晚上做衣服做得有点晚。”身体被掏空陈晚面色红,“大嫂你要出去吗?”
见陈晚确不像有哪里不舒服样子,周梅放下担心:“下次别做这晚。你四叔今天吃团年饭,先去帮忙,等会吃饭让勇阳回来叫你。”
周梅知道陈晚喜欢清静,陈四叔那人多,男人们抽起烟来能熏死人,陈晚用不着这早过去。
屋檐下背篓和小药锄不见踪影,陈晚心下然,许空山想必是上山,中午不会回来吃饭,于是应声好。
吃过早饭,陈晚把许空山昨天写作业翻出来检查,抄写全对,加减法也全对,过完年可以教他九九乘法表。
陈晚调整许空山教学进度,他目标是在高考前教完小学内容。
有陈星姐妹俩在,教材管够。
“大梅这件衣服是陈晚做吧,真好看。”
周梅到陈四叔家就被女人们围住,她们眼馋地看着周梅新衣,语气里羡慕几乎化为实质。
“你们陈晚这会做衣服,什时候让他也给做件?”
周梅看向说话老太太,脸上笑容垮两分:“三嬢想做什样,身上这种要四尺布。本来工钱至少三块,都是亲戚,你给两块好。”
“你让陈晚直接给做不行吗,是他三嬢,还穿不得他件衣服啊。”老太太长副尖酸相,说得格外理所应当。
周梅强忍着翻白眼冲动,她好意思说是陈晚三嬢,陈晚刚生下来那会,她张嘴就是这孩子养不活,趁早扔吧。
现在要衣服记起自己是个长辈,简直不要脸。
“哪有天上掉馅饼好事,三嬢你是陈晚长辈不假,但陈晚也不止你个长辈不是。”周梅往厨房走两步,“有什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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