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消毒水
味道并不好闻，周衍
直不喜欢这种味道，待会就有点坐不住
。
他闲来无事，扯着旁边刷手机李老师闲聊起来：“李老师，你不是说陆知燃没天份资质平平，你很讨厌他吗？这次怎
肯陪他起来医院。”
闻言，李维清收手机，转头与他对视：“
确实说过他资质平平，缺点大堆，但是没有说过讨厌他。”
是没说，就差刻脸上。
周衍嘴角噙笑，不与争论。
李维清将手机扔在旁，坐正身子，艺术家派头十足，语气淡淡：“不可否认，陆知燃想法不错，他水平是差点，不过抓机会能力可以，如果真能独自完成十米巨作，这边会向博物院鼎力推荐，他确实有机会红。”
“哦，”周衍低低应声，似乎对这方面不太感兴趣，“维清，关于陆知燃在书画院发展，你看着办吧。”
李维清闻言微不可察地眯下眸，专注男人侧脸，别有深意地问道：“你真想捧他？”
李维清总觉得，陆知燃看似无害，但往深探究，绝对是个养不熟白眼狼。
捧红个人，尤其是在这个行当里，要比捧红个娱乐明星要难得多，花费精力和金钱也是翻翻，而且结果是没有保障，类似于风险投资，可能会大赚，也有可能把本钱都赔进去。
但周衍不是般人，他最不缺就是钱，对于周氏来讲，花点钱捧个人真是九牛身上拔根毛。周衍满不在乎：“和他有约定，会给他提供平台，至于他能不能成功，看他自己造化。”
“约定？”李老师抓住重点。
周衍笑着拍拍对方肩膀，含糊道：“他是娶进门老婆，他能成功也有面子。”
他和陆知燃之间关系简单又复杂，互有所需，他为陆知燃提供平台，而陆知燃则是配合他演戏。
关于这场交易婚姻，真实情况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知情，就算李维清是他好友，现在也不是坦白时候。
好在李老师不是个八卦人，没有追根刨底问。
话题告段落，周衍摸下裤兜，站起身往外走。
李维清以为他要去找陆知燃，不免嗤声：“怎，会儿见不到就不放心，你还怕他长翅膀飞不成？”
周衍懒得解释，眉眼浮着笑意，推门往外走。
他只是想找个清净地方抽根烟而已。
走出急诊大楼，他来到楼外拐角处，找个背阴凉位置，从兜里摸出烟包，点燃根咬在嘴里。
医院来往人流密集，个个脸色凝重，在这种地方还真是很难看到笑脸。
根烟结束，手中手机突然振动起来。
他掀起眼皮看来电显示，有点诧异地挑眉，然后接起来：“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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