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八年大概会发生的事情。
其中便包括了裕王造反未遂的事情。
刘尚书想既是造反未遂,那定是有阻止了,也或者是裕王的思,皇早就看得明明白白了的。
裕王造反他没有证据,且也注定是造反失败,他又何必淌浑水?
可偏有让不省的女儿!
刘尚书抬起头看向她:“五丫头,就当父亲求你了,你就什么都不要做,安排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如今锦衣卫正紧盯得咱们家呢,稍有些风吹草动,都能要全族的『性』命。”
刘语馨闻言,低垂下了脑袋,不安的绞着手指。
刘尚书继而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五丫头,父亲对你已经完全生不起气来了。父亲别的不求,只求你做任何事情前都得用用脑子,你那脑子不是用来当摆设的。”
刘语馨眼眶含泪,万分愧疚的更咽:“父亲对不起。”
“莫要与我说对不起,你便是比旁不一样又如何?难不成因些际遇就能让你变得聪明,变得诸事顺遂?你要真的对不起,就忘记掉那些际遇。”
话到最后,刘尚书又:“你与那吴珂的事情,我也已经知晓了。”
一听到吴珂,刘语馨顿时惊慌失措了起来,手指紧紧的抠着另外一只手的手指。
又怕,又惊慌,又羞耻。
“我早说过那吴珂术不正,你偏不信,还觉着是为父嫌平爱父,棒打鸳鸯,你竟还想着与他私奔,若是没有预知梦,你是不是就已经和他私奔了?”
刘语馨咬紧了嘴巴,眼泪从眼眶低落到了地。
看她的反应,刘尚书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五丫头呀,你何其自私,才会想着与他私奔?才会不顾你母亲,不顾你嫁了的姐姐,和未嫁的妹妹,乃至堂妹表妹名?你若真私奔了,你可想过她们怎么活?”
字字句句像刀子一样,戳进了刘语馨的窝中,眼泪也像是断了线一样,簌簌落地。
片刻后,她跪了下来,边哭边抹泪,泣不成的:“父亲,往后我绝对不会再任『性』,也不会再自诩与旁是不同的了,会好好听父亲的话的。”
刘尚书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皇可以放过我们刘家,但前提是把你嫁到东疆。”
听到,刘语馨蓦地抬起头,挂着眼泪惊愕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刘尚书看向她,语重长的:“你以为皇只知你威胁调香阁的事情?不,锦衣卫有什么调查不出来的,所以皇更知你与那吴珂的腌臜事?你若是不愿,你便只能姑子庙待一辈子,或者进入那诏狱。”
听到父亲的话,刘语馨无力的跌坐到地,面『色』呆滞。
直到一刻,她才醒悟。
辈子她百般笃定与吴珂私奔后会幸福,从未想会给亲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最终自食恶果。
如今又何尝不是像辈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