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羞耻扯绸子薄衾盖到自己身上。
沈寒霁转身走到床边,看到床榻之上温盈,脚步顿。
绸子薄衾贴敷,温盈趴在床榻上,肩膀往上抬,双臂枕着脸,腰身凹陷,婀娜多姿。
喉头滚,眸色深邃。暗暗呼口气,转身方才挂起纱幔又放下来,躺在温盈身侧,几乎感觉到彼此身上热气,盯着上方帐顶,没有去看身旁人。
温盈有些犯困,但还是忍住困乏,详细询问问:“可知道这次刺杀夫君何人?”
沈寒霁看着帐顶,回道:“先前官船时,估摸着惹到另波贼人。”
温盈恢复些许力气,捂着薄衾转身,惊诧看向他:“确定吗?”
沈寒霁“嗯”声,继而道:“他们只敢在外动手,在金都是天子脚下,若动手,很容易便,bao露。”
说罢,又继而安抚她:“此事也有些头绪,明日早得进宫趟,此事与圣上说,会安排人保护,莫要过于多虑。”
温盈点点头,思索片刻后,道:“也有些事情要与夫君说,明日待夫君从宫中出来,再详细说。”
她现在困得意识有些不大清醒,只怕也说得不够清楚。
温盈打个哈欠,正要入睡时候,身旁人忽然把她抱个满怀。
温盈僵,以为他又要索要时候,他说:“抱着你睡,能安稳些。”
得,夜半又得热醒。
温盈暗暗叹息,实在是太过疲惫,也没有理会他,闭上双眸便睡过去。
沈寒霁早便进宫,他起时候,温盈还在熟睡,且睡过辰时才起。
沈寒霁约莫晌午时候才回来。
毕竟是政事,温盈也不便问他宫中事。
夫妻二人用午膳之后,回房,同坐在软榻上,温盈说:“夫君可还记得昨晚说今日有些事要与夫君交代?”
沈寒霁点头:“自然记得,你且说,是何事?”
温盈斟酌下,才道:“前不久想开个铺子,做个胭脂生意,便让大伯母派人去调香阁询问能否供货。”
原本温盈也不打算与他说铺子事情。可因刘家女掺合,她这心里头总是有些不对劲,更别说她昨日上午时候还听到旁人说调香阁又与另外家还未开业铺子有合作。
那人很大可能就是刘家女,所以她更是怀疑得厉害,所以衡量之后,她还是把这事与他说。
沈寒霁听到温盈说要开铺子,也没有什意外,倒是在听到“调香阁”这几个字,眉梢微挑:“金都现今最为流行胭脂水粉,便数调香阁出。”
温盈诧异:“夫君知道调香阁?”
沈寒霁淡淡道:“略有耳闻。若开胭脂铺子是得到调香阁供货,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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