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温盈。
那日,被烧得残破不堪水寇船到关卡处,被十艘船为得水泄不通。
靳琛拿出杜掌使给通关文书,以及详细说遇上水寇且船上有官银和兵器事,恳请把船护送到金都。
金淮水运都指挥使意识到事态严重,与下属商议过后,派遣五艘中等船,共五百人护送其进金都。大概明早就能到金都。
而后金淮水运都指挥使也在命人护送船回金都后,派人去他所说埋伏之地和码头都调查番。
那两处最好埋伏之地,无论是从地上脚印,还是小船在岸边停留过痕迹来看,都说明不久前真有大批人在此停留过。
而且在码头小镇上,盘问镇民,镇民也都说那日似乎来许多怪异人。
这些证据,都印证沈寒霁当时在官船上猜测是对。
有人利用水寇,再在官府中安排内贼,这些都非同小可,深究下去,恐是有人想要密谋造反。
若是这官银和兵器被夺,不远便是金都。若有人欲谋反,只需寻个隐蔽地方把兵器藏起来,等造反之时再来寻,也不需要大批从别处运来而招人怀疑。
而百万两官银也能作为粮饷,几乎可支撑十万人军队半年多粮饷花销。
所以说此次能官银与兵器能平安送达金都,沈寒霁确实是立大功。
“若细究话,皇上应当也会知道清宁郡主与此事无关,查清楚之后她会被平安无事放出来吗?”
温盈现在最为担心便是这个,若清宁郡主被放出来,恐怕真会疯到极致,会与她同归于尽。
沈寒霁微微摇头:“阿盈你且过来。”
在温盈不解目光之下,沈寒霁倾身过去,温盈也附耳过去,听到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帝王家,于密谋造反而言,宁可错杀百,不可放过人,便是血缘再亲,也无亲情可言。”
说这话后,沈寒霁才坐正回来:“这点倒不必担心,她人在船上是真,水寇袭船也是真,有人欲嫁祸给水寇,想劫船也是真。”
“更别说她人也付诸行动来害你,当众承认过是水寇探子,哪怕皇上派人去调查,查清她与水寇无甚牵连,但总会有几分怀疑,所以也不会轻易放过她,轻则摘掉她封号,贬为庶民,重则赐她白绫,让她自行断。”
温盈沉默片刻,对于李清宁下场,倒没有什感叹。
“那裕王和裕小王爷呢?”
沈寒霁眸色微敛:“清宁郡主如今胆大妄为,与裕王脱不干系,也就是裕小王爷冤些。而清宁郡主有通水寇劫船嫌疑,连带着裕王也会被怀疑,今日之后,裕王府估摸着会被严密监视。”
沉默片刻,沈寒霁继而道:“他们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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