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甚是无聊,温盈便做些针线活,这个便是新做。
沈寒霁接过,看到帕上海棠花,微微挑挑眉,看眼温盈。
温盈被他看得莫名,问:“怎?”
沈寒霁问:“这是阿盈你自己绣?”
温盈点头:“可是帕子怎?”
沈寒霁摇摇头,转身走向梳洗架旁,动作优雅闲适洗脸,再用帕子擦拭脸上水渍。
清洗帕子后,挂到架子上横木上,海棠花那面露出来。
转身过来,眸子噙着淡淡笑意:“阿盈刺绣确实好,海棠绣得栩栩如生,好似还有些淡淡馨香,似你身上香。”
忽然夸赞她这海棠花绣得好看,也夸她身上有香,温盈觉得莫名,但也没把他赞许当成回事。
沈寒霁换身衣裳,然后才上床。
温盈这几晚都睡在这床上,沈寒霁躺下便闻到淡淡馨香,是温盈身上香味。
沈寒霁不过片刻便睡过去。
温盈看眼,随即起身,放轻动作开门,从屋中出去,去继母院子,给隔着辈分姨母请安。
毕竟以往,这没有什关系姨母待她也算挑不出错来,她既然来,就不能避而不见。
约莫过半个时辰,温盈才回去喊沈寒霁起来。
下午,温霆和温大伯母也都过来。
温家开三张桌子,庶子庶女与妾室桌,温盈与大伯母等桌,而留桌给那翁婿二人,还有温霆和靳琛。
四人桌,吃酒闲谈。
沈寒霁言谈自若,仿佛没有就没有他不知晓。
饭后,他们几人还在饮酒,温盈陪着大伯母在院子中散步。
大伯母问她:“你家夫婿不是说不来吗,今日怎又来,而且听她们说你好似也不知道?”
温盈挽着大伯母手,按照沈寒霁与父亲说词又说遍:“先前是未能确定圣上何时有面圣圣谕,如今圣谕已下,也就能来。他未派人来与说,估摸着想要给个惊喜。”
“原来是这样,他既然能来,便说明你在他心中还是有分量。”说道这,大伯母压低声音与她道:“你成亲也两载有余,你这肚子怎点动静都没有?”
温盈心头跳。看来是没有人与大伯母提起过沈寒霁两年来,个月才宿在主屋两宿事。
温盈思索下,避重就轻道:“先前去瞧大夫,大夫说身子调理段时日就能有孕。”
大伯母脚步顿,紧张反问道:“你身子怎?!”
温盈温温笑:“大伯母稍安毋躁,方才也说,大夫说只需要调理二便可,不是什大毛病。”
大伯母脸色立即严肃起来:“阿盈,你可不能把这看作小问题,这生儿育女可是大事。”
温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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