箩被布团死死塞住嘴巴,完全说不出话来,即便能说出话来,估计她也不知道那香里到底加什东西,也不会在意到底加什东西。
沈寒霁把指腹之间粉末捻落回那盒有问题熏香中,不紧不慢道:“用这香后,人会逐渐上瘾,依赖这香,久而久之便离不开。因这麻黄草起先能让人精神好,再者熏香也极为好用,很难被使用人察觉出有问题,只有用段时日才会逐渐有症状显示。即便是怀疑熏香有问题,但大夫来查,因这香用料极多,也碾成粉末,很难发现掺杂什东西。”
座上主母看眼那面色极为不好温盈,再问他:“那你又是如何发现?”
沈寒霁回:“前些日子儿子在屋子留宿,几番深夜睡梦中醒来,发现阿盈神志不清胡言乱语,再闻到淡淡余香,因会些医术,便对那香多加怀疑,所以就拿到医馆,让大夫细查。”
主母听完沈寒霁所言,心底到底还是惊讶。温氏平日里话语少,性子温顺,从不与人起争执,如此温顺性子,怎就会被人如此费尽心机谋害?
主母看眼身旁防备着红箩逃跑护院,冷声吩咐:“让她说话。”
护院颔首,继而把塞在红箩口中布团给拿出。
主母冷声逼问:“到底是谁指使你害三娘子?”
红箩顿时又哭又是磕头道:“奴婢真是不知道这香加什麻黄草,都是柳小娘让奴婢做,她说只是加些让人不能怀孕香,并未说要谋害三娘子性命!”
听到柳小娘这几个字,厅中人除沈寒霁和温盈,其他人脸色都微微变。
主母:“你说是柳小娘指使你?”
红箩边哭边点头:“自个多月前,柳小娘被三娘子打巴掌,本想告诉五爷能出气,不想三爷竟帮着三娘子。而柳小娘回去后被罚跪几个时辰,她怀恨在心,便用支金簪收买奴婢,让奴婢把二娘从寺庙中求来熏香给换,如今那支金簪还在奴婢房中,主母若不信,可派人去搜。”
主母思索下,正想喊人去搜,沈寒霁却是笑笑,笑意未达眼底:“母亲莫急,还有话要说。”
主母:“可是还有什发现?”
沈寒霁看向红箩,向来温润如玉黑眸,此时却是有层层寒意迭出,被他所看着人顿时不寒而栗。
红箩背脊发亮,有冷汗从额头冒出。
沈寒霁沉声开口道:“最后查出,这香用料极其珍贵,不仅寻常人用不起,便是富贵人家都不能随意用。”
原本低着头哭泣红箩听到这话,眼中露出惊慌,慌着反驳道:“这都是柳小娘给奴婢,奴婢并不知这香有多珍贵。”
“是吗?”沈寒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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