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爱莫能助。
待御医替皇上包扎好手指,皇上才从床榻上起身,带着范伸去外屋。
那画像还搁在木几上,画师也还跪在地上。
见证这屋里所发生切之后,画师早就摊在地上,起也不是,跪也不是,见皇上走过来,战战兢兢地又开始磕起头,“陛下,饶命啊……”
然进这儿,看到这些之后,怎可能还有活命机会。
皇上拿起那副画卷,毫不避讳地递给范伸,“前阵子你找画师,昨儿被王兆碰上,朱侯爷之所以要你命,便也是在此。”
范伸接过,翻阵,便停在那,不再动。
皇上知道他看见,伸手从他手里又拿过来,缓缓地放在身旁灯盏上,火苗子升起来,带着股浓浓黑烟。
皇上忍着那呛人口鼻味儿,目光瞬露出苍老,“朕这二十几年,可算是白忙。”
差那点,就险些替别人做嫁衣。
有那护心丸,皇上再想起这些,心口倒是没有之前梗塞,平息不少。
范伸不吭声。
皇上沉默阵,手里画卷彻底地成为灰烬后,便侧头看范伸眼,吩咐道,“处理干净。”
范伸上前,利落地抬起那画师下颚,喂颗药丸到那画师嘴里。
不过片刻,画师便倒在地上,吐出白沫。
王公公赶紧将人抬出去。
屋内刚收拾干净,太子便来,来同皇上汇报秦裴两家案子,“儿臣从大理寺调出案宗,查证后,秦裴两家确实是冤案……”
皇上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目光几度出神。
等到太子禀报完,见皇上迟迟没有反应,才出声唤他声,“父皇……”
皇上闻得这声,才猛地回过神来,双眼睛直勾勾看着太子,又是阵恍惚后,才轻轻地道,“翻吧,今后有什事儿,你同范大人商议便可。”
午后太子才走。
皇上这才吩咐范绅道,“再去替朕办件事。”
范绅起身,等着他吩咐。
皇上抬起头,那眼里阴鸷瞬浮上来,看着范绅,狠绝地道,“想个办法,灭韩家。”
就像当年朱侯爷陷害秦家和裴家样,要韩家个不剩。
这样,太子就是他周家。
他可以倾尽切扶持他上位,未来天下,只能是他周家,任何外戚都不能干扰。
他这做,也是为太子好。
范伸在他注视之下,脸色平静,并没有过多意外,“好。”
“先回去吧。”
***
姜姝记得很清楚,范伸已有七日没回侯府。
她闲着无聊,已经同几个府上几个表姑娘,和堂嫂子摸好几日牌,输不少银子。
虞莺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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