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是大公主公公,刑部尚书。
之后,那朝堂上竟是跪大半,只剩下范伸大理寺,和其相关府衙党垂着头立在那,纹丝不动。
皇上死死地盯着太子。
太子平静地道,“十五年前,朱侯爷蒙骗父皇,栽赃秦府,镇国公府私藏火药,对其灭族,如今朱侯爷落马,父皇也该还他们个公道……”
太子话音落,皇上便抓起案上酒盏,朝着他扔过去,“你今儿打是什主意,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就是想维护秦家那余孽,你私藏余孽之事,朕还未拿你是问,你竟是满口胡言乱语……”
太子轻轻地侧开身子,刚躲开那酒盏,身后大殿外,便突然又传出道响亮声音,“父皇,皇兄所言并无虚假,本王可以作证……”
皇上心头突地震,抬起头。
文王疾步闯进大殿,立在太子身旁,接着道,“父皇,儿臣在江南已经见过朱夫人身边丫鬟,亲耳听她所说,当年姑姑和秦家死,都是朱侯爷手谋划,秦家和镇国公府,根本就没有谋逆。”文王着急地看着宝座上皇上道,“父皇,你是被朱侯爷那狗贼蒙骗。”
皇上嘴角几个抽搐,终于反应过来,瞬起身,声音都急结巴,“来人,将他给朕拖下去……”
逆子啊。
这个蠢货,当真是屡教不改。
文王听,慌不择人,竟是把抱住太子腿,对着跟前走过来侍卫吼道,“谁也别来碰。”吼完又看着宝座上皇上,恨声质问道,“那朱侯爷到底对父皇和母妃,灌什迷魂汤,为何父皇和母妃都要如此维护他……”
文王离开江南时,就恨不得将朱侯爷碎尸万段。
后来好不容易回到长安,所有证据都确凿,先是被自己母妃相拦,关他禁闭,喂他迷药。
若不是他身边有个机灵小厮,几回助他逃出来,后来又告诉他朱侯爷怕是早就回侯府,他连夜上门搜府,范大人恐怕也抓不到人。
如今朱侯爷落到父皇手里,父皇又迟迟不肯处置。
文王这两日人都要炸,想不明白,朱侯爷有何本事,竟然能让父皇和母后齐齐维护,若非范大人,那日在将江南,他早就丧身在朱侯爷手里。
这样逆贼,还有何可留?
莫非自己命,还比不上他朱侯爷那条贱命?
皇上屁股又跌回椅子上,“还愣着干什,给拖下去。”
眼见跟前侍卫又要上手,文王急得哭,“父皇,你睁开眼睛看看啊,母妃她就是朱家人,她将关在王府,为个朱侯爷,竟然让人喂迷药,如今父皇也不要文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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