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更衣,紧锁眉头,才缓缓地舒展开来。
早上从暖阁出来后,他便问东院管事,“昨儿世子夫人都去哪儿。”
管事回禀,“夫人昨儿等世子爷日,还派跟前春杏去东院门口瞧几回,夜里见世子爷还未回来,便又去厨房,吩咐厨子做几样菜,全是她自个儿报菜名……”
倒同昨夜她所说吻合。
正怀疑她又要生出什幺蛾子,后来去见虞老夫人时,虞老夫人便道,“世子夫人摸牌那手气,倒是同这老骨头样,背时。”
说完便笑着道,“昨儿她可输不少,这个月想要买个啥,怕是要掏自个儿私房钱……”
范伸终于明白。
是为钱。
此时等姜姝替他穿好衣裳,范伸便将那串库房钥匙交到她手里,“若是需要什,直接上库房取银子便是。”
他不是那等吝啬之人。
她喜欢,拿去花就是。
姜姝刚将那染茶渍荷包,收进袖筒,抬起头便看到串散发着铜臭铁疙瘩。
微风吹,犹如串风铃,发出叮铃铃声响,入耳全是金钱声音。
那夜范伸同她提句,她不敢要,如今他却亲自送到她手上,她也不会违心去推辞。
姜姝缓缓地伸出手,待那铁疙瘩切切实实地落入掌心后。
时恍如做梦。
之后又在晚翠和春杏陪同下,去趟库回来后,姜姝便什都想通。
成吧。
他误会她偷闻他衣裳,那便当她是贪念他。
昨夜他非说自己故意在勾引他,那也当她是在故意勾引。
太阳偏西那阵,姜姝坐在软榻上,悠闲地喝着茶,回头问声晚翠,“世子爷何时走?”
晚翠道,“天色不早,应该也快。”
姜姝茶盏遮面,缓缓地勾起唇角。
何为万事顺遂,便是当下她这般状态。
生活实则处处都透着惊喜,受些委屈也不见得就是吃亏,忍下时,切都还有希望。
打今儿起,往后月,她只管躺在后院,做好她世子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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